“凯撒，已经晚了，如果你在我上辈子能对我如此温柔，说不定，我这辈子醒来第一件事，就不会是虐人，而是去找你了。”

夏曦的声音淡淡的，漆黑的眸子丝毫不避让的盯着凯撒琉璃色的眸子，此刻那双眸子没了方才的迷恋，而变得越发阴沉。

这句话，对于凯撒的打击是致命的。

晚了？？

已经晚了？？

如果上辈子，能对曦像现在一样温柔？？

该死，他以前对曦做过什么？？

他竟然有些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

夏曦单手撑着下巴：“那让我想一想，我们第一次见面就不怎么又好，其实不过是任务目标重叠了，我技术好杀掉了那个人而已，你就以此为理由，追逐了我大半个地球，我走到哪里，你就杀我到哪里。”

“我那时候以为你是个赤果果的变态，因为你杀我不用枪，固执的用匕首，贴身近战，时不时的还要占我点便宜，我一直觉得，你是个疯子，甚至连Adversary全员都这么觉得，凯撒，你是真的想杀掉我，还是在杀我的过程中，爱上了我？”

漆黑的眸子抬起来，带着质问，然内里的平静和沉寂，却看得凯撒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能说什么？

夏曦看得，竟然比他自己明白！

他，一开始是要杀了曦的！

“我觉得以我上辈子的容貌，第一眼取悦男人这种事，是不太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