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气!”
李白耸了耸肩膀。
意大利美女医生基娅拉窥觑大魔头美色,贼心不死的欲再想撩拨,她刚要开口,却被人往旁边挤了开来。
这辈子从来没见过这种场面的安庆省省立精神专科医院赵琳副院长脸色发白地说道:“李白,我们怎么办?”
面对那些把高台围住的C4块,还有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发的反步兵地雷,她实在是慌的一批。
不仅仅是赵琳,其他人也同样脸色难看至极。
“别着急,等待机会。”
李白倒是并不太担心。
只要他在这里,那些C4的数量再多十倍,也不会威胁到这些无辜的人。
大魔头手下不死无辜的人,只收连老天爷都护不住的倒霉孩子。
赵琳含着泪地说道:“你说的轻巧,嘭一下,咱们全部都完蛋了,早知道德国这么乱,我就不来了。”
她此时此刻是怕的不行,要不是被人挤的动弹不得,说不定已经瘫软在地上。
“会不会有人救我们,要是像俄罗斯那样的,不知道得死多少人。”
华西医院的一位年轻教授压低了嗓子,他从网上见识过俄罗斯的别斯兰人质事件,同样发生在学校,那叫一个惨啊!
“我还不想死。”
一个女医生忍不住哭了起来,她才刚过三十岁,还没嫁人,好不容易争取到这个机会来德国参加研讨会,却没想到会遇到这种事情。
人命在这个时候就像草一样贱,说没就没了。
有了第一个哭泣声,很快就有了第二个,第三个,挤在高台上的人群里面哭声此起彼伏,不止是女性,连一些大老爷们儿也开始忍不住抹起眼泪。
“放心吧!不会有事的,说不定待会儿德国的快速反应部队就会杀进来,挨个儿将这些亡命徒全部点名,我们就当看大片好了,还是现场版的,敢死队看过吧,就那样BiuBiuBiu眨眼的功夫干挺一大堆人,然后人质获得解救,有手机没,正好拍个段子发到网上,说不定能够火一把。”
李白安慰自发聚拢过来的华夏人,在某种程度上也算是心理干预,就算一些人吓得失去理智,引发那些蒙面武装分子的过激反应,造成不必要的伤亡。
只有少数人能够像他一样保持镇定,自然而然的成为了众人的中心,试图从他们身上寻求到安全感。
“你就会耍嘴皮子,还大片呢?”
赵琳等几个抹着泪花的人直接给气乐了,就没见过如此没心没肺的家伙,当拍电影呢?
那些子弹和炸弹可不会认人,在这儿死了也是白死。
“我觉得李白医生说的有道理,反正都这样了,还能怎么办啊!拍个段子就当是自娱自乐了,诶?对了!留几句话,就当是给家里人的遗言吧?”
另一个想得开的家伙是华东大学哲学系教授马华坤。
他的话立刻提醒了不少人,众人纷纷拿出手机,用屏幕摄像头对准自己,开始拍摄视频留言。
万一真的死于非命,起码还能给家人和朋友们留下几句话,以免没头没脑的就这样白白挂了。
有些人想要趁机给家里打个电话,却发现无论是通话信号还是WIFI信号全部不见,完全无法往外拨号。
看到华夏人这么做,其他国家的参会者也立刻心领神会,算是在这个节骨眼儿上,给自己留一线心安。
那些用口罩或头套蒙脸的武装分子没有理会高台上那些人的举动,而是以大型多媒体阶梯教室为核心开始布置阵地,将搜罗到的大学师生们用绳子串起来,挡在窗户口,当作活人掩体,以免从外面射进子弹来。
他们没有搜走人质们的手机,整栋教学楼的手机信号已经被全部屏蔽,只要有那些C4和反步兵地雷在这里,大不了同归于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