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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乐院大人此刻用手捋了捋下颚的胡子,不紧不慢的说:“那此次教坊呈才,结果也就可以出来了。”
银菊白鹤同时抬头。
“白鹤行首京城教坊司的飞樱,动作难度高,完成的也好。如此小年纪便能做踏莲舞,果真为舞之奇才。”
白鹤笑容渐深。
“可是,邺南教坊的小怜却能将情感把握的精细,动作干净而流畅。观者都随舞而心动,无论舞蹈,音律,感情。都如泣如诉,深远悠长。”
“所以。。。”
还未等说完,白鹤突然打断。
“大人。呈才中,舞技倒是可以往后说,但是最基本的,我们大齐最看重的,是礼数。不然,若是失了礼,那专心于才艺的清雅艺妓与街巷里的那些村妓还有什么区别。”
“小怜之舞虽然精妙无比,可是本应在表现高雅才艺时,将大人案上的笔墨纸都打翻,这难道还不是最粗鄙的行为吗。”
“这。。。。。。”他也不知如何做决定。
小怜心下一紧,细细一想,便知道这暗囊中的帛书无故消失,定是与这脱不了干系。这是要咬死了她无视礼数。
她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头依然是恭敬地低着,却声音洪亮不卑不亢的说道:“礼数本就存在人心中,怎么只能靠几个动作就断为有失礼数呢大人。”
“按照行首大人说的,小人只是在舞中因为动作的安排用足尖取了大人案上的纸笔,就视为粗鄙的话。那么跳舞时掀起的裙摆,弯折的腰肢,难道都是媚俗粗鄙吗?想到什么便会看到什么。内心若是澄明清澈,专注于舞蹈,那看到的自然也只是舞蹈的动作罢了。心中若有其他的念想,那看到的便内心所想罢了。”
白鹤死死盯住她,而小怜仿若没看到一般,仍旧恭顺的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