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她愿意。

她真的愿意。

非常愿意。

一直以来，她都很爱厉凌寒。

“若凝。”

于思凤惊到了。

她没有想到师若凝会这样说，她竟然这样爱厉凌寒。

“只是伯母，为凌寒生孩有点难。他？”说到这里，她微不自在了起来，不过，却也还是继续说了，“你可能不知道我们还没有睡过。这六年多来，我们都没有发生关系。”

“当然，很多次，我们是想的，想发生关系的。但是，我拒绝了。你知道的，凌寒他没有失忆时，是爱白夕的。非常爱。”

“所以，我害怕。我怕他恢复记忆后，会不爱我……也就不敢和他发生关系。我怕他会后悔，会痛苦。”

这时，师若凝骤然这样说。

将这一点说了出来。

曾经，她和厉凌寒在一起时，真的很多时候两人都想发生关系，但是每次在关键时刻她都拒绝了。

她真的害怕。

害怕她现在拥有的厉凌寒和他的爱情，幸福等，都是不真实的。

是她偷来的。

所以，她也就不想和厉凌寒发生关系。

现在想来，她真是傻。

她不该拒绝的。

她不该害怕的。

她该紧紧将厉凌寒抓住，让他属于她的。

这样一来，今天，她和厉凌寒就不会是这样的局面了。

他们可能还在一起，结婚了，已经有孩子了……那么，即便现在厉凌寒恢复了记忆，他也没法再离开她。

他会继续待在她身边，爱她，爱他们的孩子。

因为他们已经是这样了。

他和白夕已回不去了。

他和白夕只能成为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