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似久歪头看他,心中好笑。
她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她不过就是被叶白撩了这么多次,扳回一局罢了。
叶白见她不再纠结为什么无法生子一事,又继续说。
“三年前,玄泽王白凛喜得一子,两年前又添两子。圣上听闻颇为震怒,在朝上对玄泽王百般为难,处处使绊子,甚至有杀父夺子之意。”
她恍然大悟,手中茶盏往桌上重重一放:“圣上这是嫉妒那什么王能生孩子。”
“不错。玄泽王忍无可忍,一年前起兵造反。如今携二十万雄兵,占据河西三省,与朝廷针锋相对。”
她由衷赞了一句:“这就有点厉害了,还能和朝廷对抗。”
叶白道:“如今自玄泽王造反已有一年之久,除了他先前管辖的一省,又拿下两省,势力日益壮大,朝廷拿他没办法。”
她问:“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搞事情?”
叶白点头:“不错。如今北有夷国七十万雄兵,西有西番百万雄师,朝廷早已焦头烂额,完全无力顾及造反的玄泽王。”
“玄泽王幼子乃是早产儿,体弱多病,如今他雄踞河西,恰好朝廷无暇顾及,他便想趁此机会进军南疆,去寻找一味药材,为他的幼子治病。”
白似久不解道:“秘密托人去寻了便是,居然大张旗鼓的去打仗?”
“这味药材可是仙家圣物,千年只得一果,名为囚珠,于修仙汇聚仙气有奇效。这南王也不知从什么地方得了这好东西。”
“怪不得,那南疆王是万万不能给了他人的。那你去南疆是……”
叶白淡笑道:“自然也是为囚珠果。如若不是玄泽王这番欲大举攻打南疆,我也寻不到这么好的机会。”
“……所以你是准备趁着两军交战,盗取囚珠果?”
叶白摇了摇头,笑的更欢了:“这叫智取,技高者得。”
……所以还是盗取。
说好的光明磊落,行侠仗义的翩翩佳公子呢,这人心真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