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他为了躲那仨掌刑者,成日在外面跑的没影,专挑深山老林里钻,连个见过他的人都找不出。
烟霞还是他今日出门时才悄悄叫上的,也是作不得证。
若真说这事是他干的,他怕是自己都能信。
这时非夜白又发问了。
“你有法子自由出入冥界。”
语气十分肯定,要的是他的说法。
“确实有。”
事到如今,青夙已也不藏着掖着了。
“有一回我想到冥界看望一位故人的魂魄,却被看门的赤金猊拦下了。当时我带着烟霞呢,就让烟霞和它打了一架。”
白似久低头给烟霞顺了顺火红的毛发,轻声问:“可有此事?”
烟霞委屈的眨了眨眼:“有的有的,那赤金猊好生厉害,我打不过它。”
“后来呢?”
青夙已接道:“你们也知道,我是不能出手的,不然就犯了天条,正准备打道回府,谁曾想,那赤金猊看上了烟霞,当场表了白。”
烟霞一听,嗖地一下将头埋进了白似久怀里,只露出一个光秃秃的尾部,轻哼了一声:“它那五大三粗的模样,我才瞧不上咧……”
非夜白:“……”
看样子就是瞧上了,还瞧对了眼。
啧,敢情他冥界的大门,就是这么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