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好说。”
白似久一想到白衣那副面无表情的死人脸,还有那丝毫不通情面的呆板做法,心里头就膈着慌。
尤其是当年白上闲跪了七天七夜都没说动白衣这事,她想想就来气。
能不与这人正面对上,那是再好不过的了。
若是不甚来了个照面,带上青夙已和刑圭,虽不至于正面对抗,但论起跑路,刑圭自诩第二,六界之中还真没人能称第一。
就他那副遮天蔽日的身躯,随意呼扇几下翅膀,就是千里之外,要想甩开掌刑者的追踪,那可是轻而易举。
白似久走向外间,一拉开门,愣了愣,又合上了。
“怎么?”
“他们,似乎有些事情要处理。”
她轻咳一声,等了片刻,转身又拉开了门。
青夙已和刑圭正经危坐,好似方才扭打在一处的人不是他们。
白似久走出来,道:“这几日我们便要去寻囚珠,你们可要一起?”
刑圭捋着被青夙已抓乱的胡须,淡定道:“这等趣事老夫是定要前往的,至于青小子,哼哼,若是怕得罪人,不如早早回天上去。”
“不劳你费心了。本帝从来就不知道怕是怎么写,这趟去定了。”
青夙已目不斜视的看着白似久,手底下却悄悄将被刑圭撕破的下摆用旁边的布料遮起来。
不费口舌就多了两大帮手,白似久心情不错,笑眯眯道:“那就这么说定了,现在到了饭点,咱不如先吃饭再说。”
“好,我吩咐人上菜。”非夜白正要唤人,却被白似久抬手拦住了。
“今天大家都在,不如我亲自下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