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算个事,那什么才算?”
“你可知,你真身刚到魔界时,变了性。”
“……怎么个意思?”可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
“从水灵变成了雷灵。”
“……”说话喘这么大口气,吓得她脸色都变了。
非夜白扬眉一笑:“所以,即便夫人不通水性,也是可以理解的。”
“毕竟是有前科的是不是。”白似久扯着嘴角笑了笑,一手揽住他的腰间,不动声色的掐了一把。
那船夫一看,这二位贵人在这你侬我侬的,他杵这儿也不是个事,便小心揣着银子到一旁茶棚里去了。
非夜白趁白似久目送船夫的功夫,将她拦腰抱起,轻轻一跃,上了船。
白似久一坐上船,心里头就扑通扑通直跳,一双手也不知道往哪放。
非夜白轻笑一声,拿了桨就划起来,四平八稳的,还真是那么一回事。
“划的挺稳的,我看比隔壁那船划的好多了。”
“特意为夫人学的。”
非夜白笑着看她,眼中的流光让她一时间别不开眼。
“何时学的?”
非夜白一边摇着浆,看着她笑意渐深:“在天宫时,便想着有朝一日,能与夫人这般游湖。”
白似久攥紧了船边,呼吸一滞。
竟然是那么早以前,非夜白就想了许许多多他们之间的事情,她的真身能被骗着签了婚书,也不算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