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夜白看着燕云齐这番模样,双眸渐冷,面上还是客客气气道:“殿下谬赞。不知殿下可否赐个信物,在下也好代表殿下去无双殿说理去。”
“这个简单!”
燕云齐满口应下,解下腰间玉佩,毫不犹豫递了过去:“这是父皇赏赐的玉佩,老三认得,你就拿这个去。”
非夜白没接。
“殿下,这玉佩三殿下认得,旁人可不一定。”
燕云齐抓抓脑袋,云里雾里的问道:“这有何干系?”
“若在下见不着三殿下,又要如何替殿下讨了说法去?若是耽搁久,等东西运出无双派地界,那殿下可要在陛下面前吃闷亏了。”
燕云齐张张嘴,收回玉佩仔细一想,是这么个道理。
“那应当用何物作信物?”
非夜白淡淡扫他一眼,一字一顿道:“太子玉符。”
竖着耳朵听的魏长使和长老们倒吸一口凉气:叶白好大的胃口,竟敢讨要如此贵重的东西。
这位太子爷向来鼻孔朝天看人的,怎么可能将太子玉符给叶白这个外人,不追究他僭越之罪就不错了。
“这……”
果然,燕云齐这回也有些犹豫了。
玉符跟那玉佩可不一样,见玉符如见太子本人。
这东西若是丢了,那他太子之位怕是也不保了,比丢了清和派的宝贝可要严重多了。
非夜白状似漫不经心的又敲了敲扶手,那声音如同警钟一般敲在燕云齐心头。
“殿下当真以为,偷宝贝之人,仅仅只要让陛下治您一个失职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