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所有人都看向姬玉儿,就等她一句话。
姬玉儿怨毒地看向白似久,恨不得把她脸上再看出个几个血洞来。
白似久看了一眼凰朝的背影,又看了一眼火罗王,冲姬玉儿笑了笑,那意思是二选一,看她了。
贱人,你竟然敢阴本宫!
白似久听到姬玉儿隔空传音来骂她,也不恼,笑着回道:娘娘先动的手,可别怪我。
姬玉儿怒道:狡辩!
白似久善意提醒道:娘娘有时间骂我,不如想想择主的事情。陛下对火罗王积怨已久,早晚都要动手,若娘娘此时脚踏两条船,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姬玉儿怒视她:这道理本宫比你清楚!
她说:既然娘娘明白,那应当知道,现在该如何做了。
姬玉儿唇角一抿,眼底是满满的阴毒:好,很好!日后若是落到本宫手里,定将你千刀万剐。
她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姬玉儿看的五脏六腑都是火气,然而当着众人的面不能发作,只得咬牙认下罪名:“陛下,是臣妾一时考虑不周,下手重了些。”
凰朝还未发话,非夜白便抢声道:“娘娘此言差矣。我师父安分守己呆在院子里,一未冲撞,二无不敬,又有何过错要劳烦娘娘动手?”
凰朝仔细一琢磨,觉得他这话说的挺有道理。
姬玉儿被他说的有点懵:“她……的确是没有错处。”
非夜白又紧接着说:“依照娘娘的说法,是看我师父不爽,故意找茬。”
姬玉儿眉心一拧,怒斥道:“你胡说,她分明是对本宫不敬!”
非夜白不紧不慢道:“娘娘,你这话说的可就前后矛盾了。一会无错,一会又有错,难道是娘娘年纪大了记性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