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似久一听,顿时乐的眉开眼笑的:“就他那懒惰的性子,上朝都要磨磨唧唧半天才出门,哪里有心思打理这等地方。”
非夜白眉梢动了动。
性子?
他想起一事。
凰朝从前的确暴虐无道,但自打将禁术的修为连根拔掉后,性子已然平缓了许多。
更何况凰朝现在正同火罗王打的不可开交,若要腾出手来在群仙会上屠仙,未免捡了芝麻丢西瓜,反倒分散了对付火罗王的精力。
但若不是凰朝指使,就延招简那种成日泡在花花草草里的人,怎么想怎么不着调。
假如不是凰朝,也不是延招简,那这位在延招简宫里出入自由,并且有能力假扮作他的人,又会是谁?
看来,他不在魔界的这些年里,魔界出了不少能人异士。
今日撞见的这一位,还有那位假死消失的黛鸢皇后,乍一看毫无联系,可一桩为了屠仙,另一桩指向企图血染六界的极恶之魇,这目的上倒是有些关联。
“阿夜,你怎么了?已经道门口了。”
非夜白抬头看着面前正殿的大门,淡淡一笑:“无事,不过有些累罢了。”
白似久拉着他进了殿,边走边道:“既然弄清了是何人所为,又知道那七枚玄珠的位置,接下来这三日,可是有的忙了。”
非夜白抬头看了看夜空高悬的明月,说:“确实有的忙了。时辰不早,该回去歇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