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音上前一步,一手搭上秀笙的脑门,回头对白似久道:“阿久,你且帮我兄长看看,脸这么红,可是余毒未清,发烧了?”
秀笙:“……”
自家妹妹这脑子哟,怕是不好使。
白似久促狭的看了秀笙一眼,接着秀音的话道:“若是余毒未清,那可是大事,不如……”
“不必了不必了!”
秀笙此刻耳根子都红了,一把拿过秀音手中的药碗,咕噜噜几大口灌下,哪里晓得这药是刚盛的,差点没把他嗓子眼给烫出烟来。
秀音一愣,随后将白似久拉到一旁,紧张兮兮道:“阿久,你要不再帮我兄长看看,他这怕是……毒坏了脑子吧?”
秀笙:“……”
他想说,嗓门这么大,他真的不聋。
白似久拍拍秀音的肩膀,安抚道:“不必担忧,这是刚醒,脑子迷糊了些,正常现象。眼下日到中午了,你兄长大病初愈还未进食,不如你去厨房看看方才准备的鸡汤如何了。”
秀音应了一声,又回头看了一眼自家兄长,若有所思的走了。
房间内只剩下秀笙和白似久两人。
秀笙此时简直是无地自容。
看久姑娘这神色就知道,定是他方才的一通胡思乱想全写在脸上了,也就是自家的傻妹妹看不明白,还稀里糊涂的打了他的脸。
白似久的确是看出了秀笙心里的一通想法,可她支走秀音,却并不是要说此事。
“我且就长话短说了。”
“姑……姑娘请将。”秀笙欲哭无泪的应了一句。
“先前我在后院看到许多药草,其中有几味药材,想向道友讨要一下,不知可否割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