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臾塔明显让秀家兄妹二人十分忌讳,原本说要一同去的也告吹了,两人神色匆匆的告别了。
眼看着两人消失在人群中,白似久拽了拽非夜白的衣袖:“阿夜,你问问闲哥,可知道这塔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非夜白垂眸看着那只拽着衣袖的皙白的手,眼角划过一丝笑,问过了白上闲,才说:“你闲哥说,这塔里有什么问题他是不知,不过若是再不把他放出来,他恐怕要憋死了。”
“呵呵呵呵,那倒也是。”
白似久干笑几声,也就是白上闲太好说话,否则这事儿搁谁身上都要恼了去。
眼看着日头西沉,两人寻了处最近的客栈,寻了见靠角落的上房落脚。
房间不大,布置也极简,不过打扫的倒还干净。
待小二关上门出去了,非夜白这才将乾坤囊解开,白光一闪,将那口玄冰寒玉棺从兜里拉了出来。
白似久赶紧扑上去,将棺盖推开,就听一连串咳嗽声,白上闲被她搀扶着下了地。
棺中灵气颇盛,白上闲在里面待了些时候,脸色倒是比先前要好看了许多。
白似久扶着他坐下,倒了茶水递过去,左看右看甚是满意:“这东西还是有些用处的。”
没想到不过就让白上闲进去躺了躺,身子就恢复了不少,这还真是件好东西。
白上闲喝了口水缓了缓,无奈一笑:“阿久,这可是圣品之物,用处可是大了去了,只是装大活人在里面的,我还真是头一回听说。”
白似久笑笑:“我也是头一回听说。不过我可要说明白,这东西不是我的。”
白上闲抬眼看向非夜白缓缓道:“这是魔界的东西,我当然知道,不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