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夜白由着她拉着跑了一路,此时盛夏之际,额间微微起了一层薄汗。
“阿久,你回来了。”
语调很轻,却如释重负。
手心柔软的触感告诉他,他家夫人总算是换回来了。
她看着他笑笑,眼底闪着星光:“对,我回来了。”
非夜白将她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一番,仍是有些不放心:“刚换了身子回来,可有什么不适?”
“刚换的时候还真有,走路恨不能用四条腿走,好在旁边没人瞧见,不然得吓晕了过去。”
非夜白淡笑:“若夫人当真那般走,我也是认了的。”
“哎哎,那可不成,你认,我可不认。”
非夜白不置可否的一笑:“真身可是在拜奚娥的寝殿找着的?”
“可不是,你猜的一点也没错。这等重要之物,她要么贴身放着,要么放在离她最近的地方。只是她寝宫有样定西还真奇怪……”
白似久将那幅圣君的画像一说,非夜白也有些意外。
按理说这机关应既然设置在拜奚娥寝殿,当是十分难解的,可阿久却莫名其妙的解了,难道其中有什么关窍不成?
白似久说:“那处密室不大,里头也并无什么摆件,就是空荡荡的一处石室,但越是这样,越发的奇怪,依我看,我们应当再去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