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怎么在你们手上?”
荼融冲白上闲一笑:“君上日理万机,区区一幅画的下落又如何会知道。”
“这画后头的东西,你们……”
白上闲说的有些迟疑,他可是知道的,拜奚娥在这画里整了许多名堂。
“哦,你说那些,我们不知道哪些有用哪些无用,索性一并给拿过来了。”
白似久这话说的也实诚,但听在白上闲耳朵里刺耳的紧。
那么多东西就被他们这般一锅给端了,回头拜奚娥不知要给气成什么样儿。
白上闲叹了一声:“阿久,你们当真是太胡来了,你们可知,带回来的这些东西里头,许多会害了你们。”
“自然知道,那些龙鳞当是淬了毒,又经由特殊提炼,专吸人精血,他们二位便是为龙鳞所害。”
说着,白似久指着形容枯骨的秀家兄妹二人,直直的盯着白上闲的眼睛说:“他们二人从无害人之心,却为了救你落到如此地步,闲哥,你且告诉我,你心里难道就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
她向来是甚少发脾气的,与白上闲相处的那数万年,是真真的好脾气。
如今当着白上闲的面发火,令白上闲一时有些恍惚:当年那个无情无欲的小莲花变了,变的他都认不出来了。
“阿久,我是对不住他二人,可如今……我也没有办法。”
白上闲有些疲惫的闭上眼。
他又何尝想这般受人摆布,连说什么、不能说什么都不能由他的心。
“办法总会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