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夜白说:“夫人可是在腹诽?”
白似久当即否认:“当然不是。”
她撇开眼看向一旁熊熊燃烧的火焰花,略微,有点心虚。
“这些年,大臣都劝说我讨要个名份。”
“讨个名份,不就是要你纳后的意思?”
“自然不是。他们都说,当年你我未曾完婚,若是我与你的牌位成婚,怎么说也是纳过王后的,他们也不会多说些什么。”
白似久汗了汗,这些魔界的官员们脑回路还真跟旁人不一样,竟让他们的魔皇羽一个牌位成婚,这怕是被非夜白不纳后不封妃的策略搞的心里有了阴影,先解决了他们魔皇的单身问题再说。
她说:“他们这般提了,你怎的不从了他们,也省得一天到晚被催婚。”
非夜白淡淡一笑:“他们也就提过一回。后来我亲手做了些牌位送与他们,他们便消停了。”
白似久心里呵呵呵呵的笑,心说这招也是够狠,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怪不得能堵上悠悠众口。
“后来我与他们说,你是入了轮回历劫,他们便不敢再动心思,一心一意盼着你回来,也好看一回封后大典的热闹。可惜,这鸠摩罗之坛见过血,不吉利,这婚是成不了了。”
“见血?何人的血?”
非夜白幽幽的看着她:“当年你真身尽碎,血染千里,鸠摩罗之坛上,溅上了你的血水。”
这……这听起来似乎是她的不是了……
白似久想了想,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见非夜白此时心情不佳,只得顺着他的话说:“若是此地不行,换个地方便可,这也不是什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