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房间已经准备了很久,很久,就是为了她到来的这一天准备的。
楚风不由的微微一愣,略带怀疑地推开房门,顿时,猛然的惊住,这个房间的布置竟然如同二十一世纪的房间的布置一一模一样,带着一种女孩子特别喜欢的温馨,却也有着一种很大气的感觉。
“怎么样?喜欢吧?”血炎看到她完全惊滞的样子,脸上的轻笑也不断的蔓延,“应该会有一种特别熟悉的感觉吧?”
“嗯。嗯......”楚风下意识地点着头,一脸惊愕地说道,“真是太神奇了。”
血无痕说过,这个刻意的布置,是按照她的那个年代设计的,其实当他看到这个房间的第一眼也不由的惊住,但是当时,他只是惊叹着血无痕的惊人的想像,当血无痕告诉他,是按照她将来的主人现在所住的环境设计的时候,他还笑血无痕是不是还没有睡醒呢。
但是现在,看到楚风那惊愕却又带着无法掩饰的欣喜的眸子时,不得不相信了血无痕的话。
“血炎,那个血无痕,到底是什么人?”楚风在惊喜过后,不由的追问道,她现在愈加的怀疑那个血无痕有可能也是穿越过来的人。
“他是我们血域城的人呀。”血炎也不由的一愣,略带疑惑地回道。
“是吗?”楚风微微蹙眉,继续问道,“他的这种超能力是一开始就有呢,还是从一出生就有呀?”若他跟自己一样是穿越过来的,那么应该是半路中才会突然有这种能力才对。
“超能力?”血炎也不由的微微蹙眉,满脸疑惑地问道,“什么超能力?”
“就是那种能够预测到未来的能力呀,还有就是设计出这些奇异的东西的能力呀。”
“哦,你是说这个呀。”血炎却微微挑眉,“这个是我们血域城每个长老都具有的能力,血无痕是上代长老的关门弟子,懂得这些很正常呀。”
“什么?”楚风彻底的惊住,“你的意思是,以前的每个长老都这么厉害?”这血域城难不成是仙境呀,竟然这么多的高人、
“是呀、”血炎却理所当然地回道,“要不然怎么可以当上血域城的长老呢。”话语微微的顿住,双眸中也不由的快速地闪过一丝疑惑,沉声道,“不过,他们到底为什么会那么厉害,我也不太清楚。”
呃......楚风不由的错愕,他说了,跟没说根本就没有什么分别。
血炎的脸色猛然一沉,双眸中也快速地漫过一层冰冷,冷冷地说道,“看来,有人闯进血域城了。”话语微微的顿住,脸上快速地闪过一丝了解,“我想这个人,应该不会让我们感觉到意外,只是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快,似乎比我们更先一步到了血域城呀。”
他与楚风回血域城时,因为怕楚风会太累,所以并没有急着赶路,直到今天才回到血域城,却没有想到,有人却更快他们一步、
楚风不由的微微愣住,听到他话中的意思,不由的一惊,难道他说的人会是......
但是随即却不由的暗暗好笑,怎么可能会是他,他现在应该正在与公主洞房花烛呢。
正是思索间,却听到血炎略带轻笑地说道,“怎么?难道你不想看一下那个人会不会是他。”微微含笑的声音中,似乎带着一丝淡淡的在意,但是却似乎并没有丝毫的愤怒,也没有丝毫的凶狠。
楚风的脸色不由的一沉,冷声道,“我没有兴趣。”就算真的是他,她也不想见到他,她说过,她与他之间,已经完金的结束了。
“跟我来。”血炎却不由分说的拉起她,径直走进了一个房间。
楚风不由的惊愕,他不是说刚刚有人闯进了血域城,要带她去看那个人是不是冷魅辰吗?怎么现在竟然将她带走房间里了,难道刚刚是她自己误会了。
正在疑惑间,却见他快速地扯去了房间内的一个梳妆台上的布帘,突然出现地她的面前的,应该是面镜子,但是却又似乎不像,只是有着一种让人恍惚的感觉,而那个类似镜子的里面映出的赫然就是冷魅辰。
楚风的身躯不由的一僵,下意识地快速地转身,看到空空的身后时,双眸中快速地闪过惊愕。
而血炎看到她的反应,唇角不由的微微上扬,轻声道,“这并不是一般的镜子,所以你可以放心,他并不在这儿,而且他也不会看到你的。”
楚风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双眸也再次的向着那面镜子望去,看到冷魅辰竟然在一个空城里面不断的转来转去,而他那面无表情的脸上,似乎隐隐的闪过一丝急切。
“这是什么?”终于忍不住心中的好奇,楚风略带不解地问道,只是双眸却一直望着那不断的转来转去的冷魅辰。
“呵呵呵......”血炎淡淡的笑道,“这就是我们血域城为了防止外人进入而专门研制的幻术。”话语微微的顿住,双眸下意识地望向楚风,细细地观察着她脸上的表情。
楚风并没有转身,双眸一直都盯着那个移动的画面,所以并没有注意到血炎的表情,下意识地脱口问道,“然后呢?”
血炎的双眸微微的眯起,而眸子深处似乎快速地闪过一丝恼怒,轻柔的声音也似乎微微的变冷,“然后,便只有一个结局,那就是饿死在里面。”而那略带冷意的眸子却一直都紧紧地盯着她。
楚风的身躯下意识地一滞,心中也不由的暗暗一惊,只是双眸却微微离开了那个画面,而不知何时,伏在桌子上的手却不由的下意识地用力。
“怎么?是不是感觉到有些残忍呀?”血炎的身躯微微的靠近她,似乎是无意,却又更似故意地揽住了她,唇轻轻地靠近她的耳边,轻声道,“不过,他既然那么对你,我帮你好好的惩罚一下他,也是个不错的主意吧。”
楚风的身躯下意识地挺直,脸上微微的闪过一丝轻笑,淡淡地说道,“他的一切已经与我无关,你要如何做,也与我无关。”只是那伏在桌子上的手,似乎快速地闪过一丝轻颤,死亡,是一个多么可怕的词,而想到死亡,谁有能够不惊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