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夕夏哭笑不得,这也能掰啊。
庄孝张口隔着她衣服咬上她胸前的柔软,吞吐不断,夕夏身体不由自主的轻颤,手掌着他的头,一推,却让他咬得生疼,所以停了手。然后说:
“庄孝,我不能在这个时候这样……我真的很担心,你明白吗?”
庄孝含着不动了,顿了下,然后抬头看她,“有什么关系吗?”
他不明白,他们这样,难道有什么不妥?他知道盛夏现在是非常时期,可这跟他们有多大关系?这是她的正常生活,难道还要因为盛夏手术的事而限制?
“我不想!”夕夏很严肃的说。
庄孝叹气,“好,你不想我不逼你。”
他压在她身上没有要起来的意思,过了好久他问,“夕夕,你真的不爱我了吗?”
夕夏不知道该说什么,庄孝说,“误会不是已经解释清楚了吗?你还介意什么?不满意我什么你告诉我。”
“我说了,我们已经结束了,我不想……不想只耗在你一人身上。我们不适合,你不觉得吗?”夕夏说。
“没有,我们是天造地设的,没有谁比我更适合你,你为什么不承认还喜欢我?”庄孝的眼睛晶亮,紧紧盯着她看。
夕夏叹气,“那都是以前的事了,现在真不喜欢你。”
“你就说谎吧--小骗子!你不是还爱我,怎么会跟我上床,完了后还不怪我?刚才你也没拒绝我送你回来,你明明知道让我送你回来会发生什么事,可你没拒绝。你心里还是有的,为什么非要我逼你才肯承认?”庄孝得意的说。
夕夏脸子那个难看,跟他上床那是她想的吗?
好吧,好吧……不说这些,索性承认了:
“是还记着你,可你错了,那不是还喜欢你,只是你的身体跟我很默契,所以没拒绝你,我这么说你该懂了!我们都是成年人,上次床而已,你别那么认真。”
庄孝那脸子阴晴不定,翻来覆去的变,忽然发狠似地张口咬上她的嘴,疼得夕夏连连痛呼。
“你就不承认吧,不承认算了!我眼里你一直是敢作敢当的女人,没想到现在这么顾前顾后,爱我就跟我结婚,不爱我就算了,你这么吊着什么意思?”庄孝火了,这么优柔寡断一点都不像云夕夏,当年敢爱敢恨的云夕夏哪去了?
夕夏张口想问,“我什么时候吊着您了大爷?你是不是太自以为是了?”
庄孝那手往她衣服里钻,一手抓一只揉稔,不给她反抗的机会,夕夏顿时那个火,这事儿还没说清楚呢,这小子能不能别每次都使这一招儿?
“你给拿开!”
夕夏哪敢用力扯他的手,拉他的手,他那爪子抓得那么紧,一扯,她肉疼!怒哼哼的瞪着他。
庄孝下巴一扬,“不!”坚决不!
夕夏咬咬牙,“庄孝,你就是个无赖,泼皮!”
“对--我就是无赖,泼皮,你又不是现在才知道。”庄孝横着脸一本正经的回应。
值得提一下的是,五年前庄孝说这话搭上那时候的痞样儿是招人恨,今天这一本正经搭上这话那就是欠揍。
“承认吧,你就是喜欢我的,要不怎么就这么两下,你就对我渴望了?”庄孝压近他,低哑的嗓音哑哑的说,虚和的眼眸里全是自信满满的笑意。
夕夏心那个堵,抬头‘嘭’一下,额头撞向他的额头,庄孝还没怎么样,反把她自己给撞晕了。
“你,给我死开!”夕夏气得咬牙切齿。
“你说还爱我!”庄孝忽然又冷着脸说,前后情绪一百八十度的翻转。
“不爱了,爱过了还怎么爱?你说馊掉的饭还能吃吗?过期的爱还是爱嘛?”夕夏拉着脸说。
“爱情不会过期,过期的就不是爱情,饭会过期,所以饭不是爱情,而我们俩的是爱情,所以没有过期!”庄孝心情颇好的跟她饶道道儿。
夕夏忍不住爆粗口了,“你给老娘死开--你就一王八蛋!”
“诶诶,宝贝儿嘴条子说不过就恼羞成怒,不能这么不礼貌哦--”庄孝火上浇油的在她嘴上戳了两下得意洋洋的说。
反正她怎么说他不生气,任她说,他心里乐着呢。
夕夏真生气了,一晚上再没说话,任庄孝怎么逗,她都当没听见。女人有时候就这么小心眼儿,就来气。庄孝有些后悔,她一冷战他就没辙。
晚上夕夏把人推门外隔着,庄孝只能躺客厅。
不知道是不是知道有人守着她,所以安心,夕夏在床上翻了会儿竟然睡着了。庄孝听见里面没有动静这才往客厅去,还思考着要不要趁这时候进去。转念想想,她这些天憔悴了那么多,难道睡着,就没进去了。
或许是心底的恐惧,夕夏晚上发梦了,梦见盛夏手术不成功,突然间没了,从梦中惊叫着醒来。
庄孝从客厅里冲进来,开灯看她。夕夏满脸的泪,转身抱住庄孝痛哭,“怎么办,怎么办……不要做手术了,不做了……”
庄孝轻轻拍着她的背,一遍一遍的安慰,“没事的,夕夕,梦都是反的,一定会顺利,相信我,没事的……”
“庄孝,我怕……我怕盛夏要有个什么,我该怎么办……庄孝……”夕夏头埋进庄孝怀里,眼泪一个劲儿的流,止都止不住。
庄孝眼看着她那气势是要哭抽过去,抬起她的头,轻吻点点盖在她脸上,唇上,看着她的眼说:
“夕夕,相信我,没事的……这只是一个梦,很快就忘记……你现在吻我,吻我……”
夕夏迎着他的唇,吻上去。庄孝翻身压她身上,火热的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