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爸爸好歹也是做了这么多年黑白生意的人,一听就明白。
凝重的摇头:“我来……就是要委托人搞清楚到底为什么,野生动物走私产业绝对不可能搞这种事情。”
看眼易海舟茫然空白的无知眼神,真大佬还是解释:“现在全球野生动物走私都是非常成熟的商业运作了,屠宰船上带枪,只是为了防止海盗黑吃黑,基本上不会维持武装人员来干什么事儿,你应该知道养一支能打的武装队伍有多贵。”
这个易海舟就太清楚了,更养私兵的人相比,什么玩游艇、飞机那都是渣渣。
因为不但是装备、训练、战斗力,还要培养和队伍的关系感情,不然就是养虎为患。
总之就得大把银子撒进去。
所以富爸爸也是这么对待易海舟的:“这一百万就是年费了,保证你能全力保证香儿的安全,一旦她遇见危险或者有需要的时候,能尽快奔赴负责安保工作,未来每年都会以一百万美元作为安保基础。”
易海舟已经在两次危险中证明了他的能力。
这位富爸爸付出这笔钱,似乎也有些愧疚的心理。
毕竟这两次危险,实际上都跟他有关联,起码他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如果不是撞破了走私船的事情,武贞香肯定也不会在野生动物保护组织里面成为旗帜性的人物。
更不会卷入这种风险极大的漩涡之中:“我当然是想她能够给我带来树立很多国际形象,这也能让人不敢轻易碰我,带来国际舆论压力,可现在这形象也太……高大得,我都在考虑要不要把那部分产业全都取消掉了,可相比跟股市一样捉摸不定的国际船运行情,只有那部分才是稳赚不赔啊。”
以一条走私船就有上亿美元产值的规模,为了女儿能说放弃就放弃,还不伤筋动骨。
利润可想而知。
易海舟看眼病房门仅剩的玻璃外,时不时偷瞟父亲和保镖谈话的武大小姐,还是秉承收了钱给东家说几句好话的良好职业道德:“您做什么那是您的事情,听我的同伴说,这些日子她好像承受了不少心理压力,不知道该怎么跟你相处,都要卖首饰来付保镖费了。”
富爸爸震惊,连忙问细致些。
易海舟表达的是:“我私下接触不多,但是看您这女儿,好像真是把野生动物保护当成信仰了,听说连那个什么未婚夫都取消婚约了?”
富爸爸再看几眼易海舟,确定这保镖肯定没近水楼台挖墙脚,终于有些女儿奴的样子为难:“这点钱都是小事情,我干了一辈子的这事儿,怎么可能退出来?真是没想到,老了老了却被女儿揭破,幸好你帮忙掩饰过去,唉……”
易海舟理解:“这倒也是,你们那肉牛饲养屠杀都一条龙的生意了……咦,按说你现在也不缺钱了,有没有想过把野生动物大量饲养,多到不卖不杀都不行,这生意不就正当了嘛。”
他难得灵机一动。
富爸爸跟看傻子似的:“你以为野生动物饲养没人做?熊胆、穿山甲、鸵鸟这些能饲养的,华国已经大量饲养了……”
易海舟就是个糊弄的态度:“你投资给女儿,让她在天堂岛上搞饲养研究啊,热带雨林野生动物的饲养,那边可是全球第二大热带雨林,投资项目不就跟你女儿把关系慢慢弥补起来了?”
富爸爸也听出来了,饲养成不成不重要,重要的是跟女儿之间找到个沟通联络的方式。
顿时有点心动。
所以回过头武贞香千方百计的想打听:“你跟我爸爸说了什么,我看你们俩怎么说得好像狼狈为奸!”
易海舟正色:“有你这么说自己爸爸的吗?”
武贞香连忙改善语气:“我很少看见他跟后辈,说得这么亲热……”
易海舟鄙夷:“我才不是后辈,我跟他讲什么辈分。”
武贞香噗嗤笑出声:“别瞎说!真的,我爸爸在企业里面都很严厉,我姐姐姐夫都很怕他,也就你……”
好像觉得自己说得有点语病。
易海舟才懒得比:“我又不求他,怕什么,好了好了,他跟你商量什么跟我无关,我只是收了他的钱,总要给点咨询意见,你爱怎么捣鼓就自己去,有事儿您说话,该收费我也不含糊。”
武贞香想了想认真:“这次我还没有对你说谢谢,可我真的也只有麻烦你,因为在我想证明自己的时候,好像以前其他所有的一切,都跟爸爸有关联,我不靠着他连养活自己都困难,所以这次我也答应接受他的投资,在天堂岛保护区搞个野生动物养殖研究所,未来还请你多协助我。”
只要不用卖首饰付账就行。
易海舟无所谓:“反正你掏钱,我做事,那行,这边要去欧洲呆些日子,你就自己先回东南亚?总不能还要我个瘸子陪你吧,我可以让罗伯特他们抽人陪你过去。”
没想到武贞香诡笑下:“我知道你答应参加欧洲那个真人秀,反正我也要到仑敦去处理我那边的房产公寓跟一些私人事务,跟你们一起呗,野外求生跟我们野生动物保护也有关系嘛。”
说得这么牵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