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语说家丑不可外扬,如今事关皇上颜面,皇上自然不愿让更多的人知晓,此时见到谢景淮和顾浅面色自是不会好看。
谢景淮今日穿了一身便服,未曾穿朝服,看向皇上道:“皇上,微臣认为十皇子并非这样的人,十皇子是你身边长大的,相信皇上心底里也不相信此事。”
这件事究竟如何谢景淮并不知道,只能先试着说。
“朕也不愿相信,可是今日却是朕亲眼看到的。”皇上并不曾看谢景淮,也不知是不愿看,还是觉得自己在谢景淮面前损了颜面。
“皇上,有时眼见不一定是事实。”谢景淮继续引导。
吴美人靠在皇上身上,瞬时委屈的道:“瑞王爷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是我用清白平白去冤枉十皇子吗?”
“这并非没有可能。”谢景淮接过话道。
旁人定然不敢这么和嫔妃说话,但是谢景淮却是敢这么做的,即使是当着皇上的面。
“你!瑞王爷,你休要胡说,本宫岂会这么做!”吴美人气急训斥。“若非十皇子意欲图谋不轨,又岂会出现在本宫寝殿之中。”
“皇上,既然微臣来了,能否让微臣听听十皇子怎么说?”皇上不听吴美人说话,而是看向了皇上问道。
皇上坐在主位上,仍是怒气冲冲,语气不善道:“朕亲眼所见还有何好问?朕只是万万没有想到,朕最为疼爱看重的皇子,竟然会做出如此荒唐之事!”
“父皇,儿臣没有。”十皇子仍是极力的辩解。
谢景淮又道:“皇上,十皇子的性子你最是了解,难道皇上的心里也认为十皇子是会做出这种事的人?”
这些年来三皇子和十皇子一直互相抗衡,皇上明面上谁也不偏颇,可是谢景淮却知道皇上的心底里是偏向十皇子的。
“朕虽不愿信,但却是事实,若非如此,他又岂会出现在这里!”皇上也不愿信,可是他来到寝殿时,看到的便是齐阳站在这儿,而吴美人衣衫不整的画面。
“十皇子,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谢景淮不信齐阳会无故出现在这儿,便当着皇上的面问道,也是在给齐阳机会,让齐阳自行解释。
谢景淮向齐阳递了个眼色,齐阳立即心领神会。
齐阳抬头道:“父皇,儿臣并非故意闯入吴美人寝殿。儿臣今日去上书房看过父皇后便离开,在离开途中看到一名黑衣人,儿臣一路追踪黑衣人到了吴美人寝殿。路上儿臣一心想要抓住吴美人,直到黑衣人消失不见后,儿臣才发现自己身处吴美人寝殿。”
“儿臣自知不应擅闯吴美人寝殿,所以准备立即离开,可就在儿臣离开之际,吴美人让儿臣进殿说是有事同儿臣说。儿臣进殿后,吴美人便拉着儿臣,不让儿臣离开,直到父皇前来看到之前的画面。”
齐阳向皇上说了一遍事情经过。
根本不等皇上开口,吴美人已经抢先接过话:“你胡说,哪有什么刺客,我根本没有看到什么刺客,更没有让你进殿说话。你是皇子,我是皇上的嫔妃,看到你避之不及不说,又怎会让你进殿。”
“吴美人,我与你从未有过过节,你为何要陷害与我?”十皇子看向吴美人质问。
“十皇子你怎么说,明明是十皇子你……”吴美人话说到一半,便用锦帕掩面而泣,颇为委屈的模样。
吴美人拿着锦帕小声哭泣,委屈的看向皇上道:“皇上,方才可是您亲眼瞧见的,是十皇子他……臣妾委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