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梁国丞相坐在一旁,看着这么高兴的皇上也觉得幸不辱命,总算是完成了皇上所安排的任务。
这时皇上又道:“瑞王爷不辞辛劳,从大齐千里之外同无忧而来,但却被阻隔在城外,这乃是朕管辖不理所致,还请瑞王爷和无忧莫要介意。”
“说到这个便让人生气,皇上,你们这儿的什么八王爷未免太霸道了吧,竟然敢私自下令关闭城门,关闭城门就算了,丞相都表明他的身份了,那些士兵竟然还不开城门。”
“在咱们大齐,就算是像夫君也不会这么做的。”顾浅大声的吐槽数落。
主要是一提到这个酒令人生气,怎么一个王爷能够蛮横到这个地步,不就是个王爷吗?
提到八王爷,皇上的眸光便黯淡了下来,情绪似乎也开始低落下来,无声的叹了一口气:“燕王早有谋反之心,知道国师的预言自是不想让丞相带你回来。”
“既然你知道他有谋反之心,你为什么不杀了他?”顾浅一双杏眼睁得大大的,带着几分不解道。
“杀了燕王,谈何容易。”皇上顿时愁眉不展起来。
这燕王就像是压在皇上心中的一块巨石一般,心腹大患,若能除掉皇上怎会不愿,自是因为这燕王难以除掉。
西梁国丞相摇了摇头:“王妃有所不知,燕王手中握有兵权,朝中又有不少大臣支持,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想要就这么无理无由杀了燕王,几乎没有可能。”
“你们不是说那燕王想要造反吗,既然知道他要造反,那为何还不能杀了他?”顾浅单纯的再次提出质问。
谢景淮眼皮微抬,淡淡的说了一句:“无理无由,就这么杀了一名当朝王爷,只怕难以堵住悠悠之口。”
皇上立即道:“瑞王爷说的不假,就是这个道理。若朕的手中真有燕王谋反的罪证,自是不必如此为难,但偏偏没有任何罪证。”
“就算没有谋反的罪证,但就像今晚一般,私自下令封锁城门,这也算是一大罪了吧?你为何不罚他?”顾浅不解道。
“这等小罪纵然下旨责罚也不过不痛不痒,根本没有任何作用。”
丞相见皇上忧心忡忡便出言安慰:“皇上莫急,国师不是占卦说瑞王妃有办法吗,如今微臣已经将瑞王妃带回国,瑞王妃也答应会帮助皇上铲除八王爷。”
皇上这么着急将顾浅找回来不仅仅是因为顾浅是他的皇侄女,更是因为西梁国国师的预言。
国师在西梁国内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他的话几乎没有人不相信。
“你们这所谓的国师也朕奇怪,也不知道我能做些什么,竟然说我能帮助你们铲除那个八王爷,是让我直接杀了那个八王爷,这个我倒是能办成。”顾浅轻轻拨弄额角的碎发,撇嘴说道。
“不,若是能直接杀了八王爷,我们便没有这么为难了。”西梁国丞相摇了摇头,眉头紧紧皱着,忧心不已的说道。
顾浅摊开手,一副为难的样子:“那就不好办了。”
顾浅是个不喜欢动脑子解决问题的人,主要是顾浅太过厉害,但凡是能够动手解决的,她便不会动用脑子,倒不是说顾浅不聪明,只是顾浅习惯性的用武力来解决事情。
话说到这里,偌大的御书房突然安静了下来,气压一下子就变得低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