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姑娘,早啊。”
陆卿言寻到说话人的声音,抬眸一看,是村长的儿子,方留。
陆卿言淡淡点头。
一个女声从人群中顿时发出一阵不满地嫉妒哼声:“这么晚才起,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在做些什么偷鸡摸狗的事!”
陆卿言听着这声音似乎就是吵醒她的人,她往人群中间看去,那女子穿着一身杏黄色的衣衫,头上还插着木簪,不是方卉又是谁。
这时辰起,在村里来说的确是晚了些,但并非陆卿言嗜睡,而是她有了胎儿,自然容易困倦,加之有余白守在旁边,她心里安心,便比以往睡得沉了许多。
陆卿言淡淡扫了方卉一眼,语气平平地说:“若非方姑娘有偷窥的癖好?否则怎么得知我去做偷鸡摸狗之事?”
方卉被陆卿言说的脸色煞红,气鼓鼓地瞪了陆卿言一眼,“你胡说!!我才没有偷窥。”
陆卿言冷冷道:“那便请方姑娘慎言慎行。”
人群中一个长的白胖的大娘顿时站出来说话,“我说你这姑娘怎么说话的,我家卉卉好心提醒你,你怎么的说话这么刻薄?!”
陆卿言瞳孔一眯,见那人与方卉走得近,恐怕不是方卉的娘亲就是她的亲戚。
果然,人群中的村民看向这个女人时,眼底都有着一抹忌惮。
陆卿言心中飞快地思忖各种想法,她才来葫芦村第一天,可不能在这些村民心中留下坏印象,否则,她以后无论做什么都举步维艰。
眼珠子转了转,陆卿言假意服软道:“不过是昨夜听到了些动静,故而心中胆怯不敢早睡,才起的迟了些。”
“我心中惊疑惑未定,方姑娘二话不说一泼脏水泼向我,我一时受了惊吓才说话重了些,还望方姑娘别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