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忍住没动,除了嘴略微张了一下,连叫都没叫一声。不是我突然变得耐打或者练就了什么定身法,而是悠悠那看似凶狠的一脚其实力道很小,因为她还隔我老远便出腿了。
在场的人不是瞎子,自然看出了其中的奥妙。陈维东大声叫道:“这算什么?这种打法还说什么爆蛋来着?”
李正良的脸又已转黑,低声道:“这下不算,再说我家悠悠练沙包也不可能只这么一下呀!不过话说回来,楚芸和徐蔓得先去把那东西给碰了,免得一会这垃圾被打倒后你们赖账。”
悠悠好像对自己刚才的那一击感到有些不好意思,脸变得更加红了,慢慢地走回李正良身边后轻声道:“心急了一点,所以……”
李正良轻轻拍了拍悠悠的肩膀安慰道:“没事,宝贝!只要你喜欢,我让你把他打成肉酱。”随后又催促楚芸和徐蔓道:“快呀!磨蹭什么?”
楚芸头一扭便向我走了过来,这下陈维东和丁鹏不但没阻止,反而好像很期待的样子。我心里暗骂了一声“变态”,但看着楚芸白白的小手向我伸来,顿时有些不寒而栗。
她没有像之前悠悠那样一只手直接从我的裤腰边硬伸进裆内,而是双手过来解开了我的皮带。我想要阻止,但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除非我真的想被弄残在这里,所以只能在她解开我的皮带拉开我的拉链后,双腿稍微向两边分开一些以防裤子滑下来。
“哟,还是红色的,看来也没有那么不吉利嘛!”楚芸笑得一声后,也不顾她说那红色早被打尿后变得湿漉漉的了,左手忽然抓住已经被打肿的一坨,右手便伸了进去。
我再次如坠梦中,这一切算什么回事,那地方已经16年无人光顾了,今天却忽然变得门庭若市了?
不过梦一般都很短暂,而且美梦往往在瞬间就会变成噩梦。在我还未感觉那那只手的温柔时,楚芸忽然双手用力一捏。任我之前已经有所准备,但却没料到我以为会无坚不催的地方是如此不堪一击。
“啊——呜——喔——”
最终还是那一声凄惨的嚎叫让楚芸放开了双手,而我叫完之后便疼得如被抽空了身子一般慢慢向地上弯了下去,最后双腿跪地后连头顶也杵在地上,身子如一只被蒸熟了的虾米般弓在那里。
我还想叫,但发现嘴吧已经合不上,也再不能发出任何声音。耳边听得楚芸骂了句:“操!被这杂种的鬼喊声吓到,还没弄爆就结束了!小蔓,你来!”
那双高帮靴子的响声由远而近,仿佛是阴间欢迎我的丧钟,而我那已经痛入骨髓的身体随徐蔓的轻轻一拨后,侧倒在了先前我吐出来那一小摊半消化状态的方便面上。
虽然下意识地紧缩双腿护住那里,但一切都是徒劳,徐蔓仍旧双手并用找到了那里。我之前想过的反抗虽然还存在脑海,但却如此的有心无力,只能不断扭曲着身子来拒绝这也许是很多男人期盼的待遇,嘴里那酸酸的口水伴随着“嚯嚯”的低嚎声不断涌出。
就在感觉已经摆脱了徐蔓伸进去那只手的时候,她居然顺势抓住一撮那里的毛用力就是一拽,竟将我留了已经四五年的“胎毛”给硬生生扯了下来。
“噢——”
又是一声长叫!是谁曾说过拔毛不疼的,站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他!因为我已经疼得出现幻觉了,已经十年左右没湿润过的双眼竟不争气地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算了!再弄下去恐怕要惹麻烦,毕竟是新生嘛。如果他真在这呆得下去,以后慢慢修理也不迟……”恍惚间,我听见那个悠悠似在劝说着其他人什么,随后便晕了过去。
我是被一盆冷水给浇醒的,从身上的疼痛感觉来判断,我晕过去的时间应该不长。甩了甩头后睁眼一看,自己还躺在李正良他们1017宿舍的地上,李正良等六人正围在我身边,好像有些焦急地看着我。
“没死吧?”楚芸轻声说了一句,不知是在问我还是问其他人。
我虽然已经彻底清醒了,但却只敢把眼神放得尽量空洞,我不知道接下来他们还有什么非人的手段用在我身上。
不过只把头稍微一扭,我的眼光便又被定格了,并且精神也随即为之一振,因为我看了自己竟然能清楚地看见悠悠的裙下风光。看来有时躺在冰冷的地上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吧!
他们几人估计刚才真被吓到了,竟没注意我突放精光的眼神。相反,见我眼睛定格后,悠悠还一脸关怀地向我问道:“能自己起来吗?”
我含着泪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心里原来的防范意识荡然无存,因为我在悠悠的眼里竟也看到了两滴晶莹的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