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小型的会议室内，坐着的可不单单是那几位大领导，还有更大的，且是在每天晚上新闻联播中时常见到的身影，杨以辰能不紧张吗？

理，副总的。

这规格，也难怪杨以辰一扫之前的慵懒，本只是想要过来走个过场，具体事情还是宋美茹作为公司的ceo来谈，现在看来，就算别人让自己走这个过场，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见到师老爷子这一类的老将军，反应还没有这么大，但面前这位却是生在红旗下长在阳光中的八零后这一代，不能不认识的，电视电脑的普及，让这些真正的国家大佬们，常常以电视中形象出现，无形之中在普通人的心中能总是出现在新闻联播中的，就是主宰着这个国家命运，间接主宰着自己命运的掌舵者。

真正在现实中见到，这是第一次，杨以辰真的很紧张，坐下来之后也没有了往日慵懒的状态，虽说不至于只是虚坐在椅子上，却也不敢大刀阔斧的坐着，坐姿很正，一副聆听教诲的状态。

“小杨啊，具体谈一谈你对兼职粉丝和职业粉丝的看法，不用拘谨，有什么说什么？”

没问宋美茹，首长直接开口问的就是杨以辰，内容也不空泛，点名就点的是你粉丝职业化这件事，要的就是你心里那点东西，藏着掖着你能瞒过在座这些人的眼睛？况且真到了一定层面之后，杨以辰对这个国家还是有着比较深的归属感，力所能及下为这个国家做点什么事，他本身并不抗拒。

杨以辰本来紧张的情绪，伴随着真正认真去思考这个问题而散去，想了能有二十秒钟。他抬起头，环视一周，面对着所有人的注视。显得很淡然，用了一句话概括了自己的想法。

“我没想过太多。就是希望能够多派一些福利给粉丝，能让整个粉丝团变得更团结一些，私心也有就是单纯希望聚拢人心，让粉丝感受到更为强烈的归属感。”

“我爱粉丝，粉丝爱我。”

这爱，不是单纯的崇拜，我觉得你帅，我觉得你歌好听。我觉得你演戏特别棒，不单单是这些，是要彼此之间有一种我心中有你、你心中有我的状态，说白了，杨以辰就是用自己赚到手的钱去砸一个理想主义者的理想。

“后面的操作，开始有了一些公司控制下的行为，我看着，如果有偏离初衷单纯是搞一个模式化东西的时候，我会叫停，我不认为这样的事情可以量化。至少，在单纯经营模式下的量化是不可能实现的，我们之间。是有着心心相连的情感，他们，真的是我的家人，不是面对镜头时喊的口号，我不敢多说，至少一百个铁杆粉丝的样子和名字以及他们的基本信息，我是能够记得住的。”

本来杨以辰只想说一句，他也清楚上面要的是什么，想了想还是将本心的想法说出来。他真心是不希望将一件很好的事情，最后给捆绑上产业量化生产。或许在严格的监控下多数都是好的，但只要出现一处不好。那就必然会有相当一部分的粉丝伤心，不管他们是谁的粉丝，杨以辰都不想伤害这群可爱的人，他就这么认为的，不管他们喜欢的是谁，只要是真心实意喜欢一个偶像，他们的很多行为就都是单纯可爱的，不参杂太多功利甚至完全不参杂功利。

这之后，杨以辰就一句话也没有说，也没人再问他，宋美茹到是将准备好的资料，展开的聊了一聊，她不愧是杨以辰的得力助手，两人之间没有任何沟通，但宋美茹准备的就是这样一种兼职模式的拓展，几乎跟粉丝就不搭边了，改动的非常大，几乎除了保留公司对这些编外人员的控制、监控、管理等等行政上的经验，关于粉丝与明星这个话题所具备的控制性，一句没提，她相信杨以辰也不会同意那样的论调，所以她的选择也是不将粉丝和明星之间那种真挚的互动情感，参杂到公事公办的产业新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