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像是刚才的残留,而真的像是……第一次。
可是这怎么可能呢?杨东记得自己在山洞里明明看到青草上的血迹。
回想起来,刚才好像的确感觉到了一层阻碍,只是那时候只想用最直接的方式,给师妃暄最有力的答案,所以没有注意,而且也根本不相信。
突然,杨东记起在山路上遇到婠婠,婠婠手上拿着一支短萧,马上想到一种可能,立刻对师妃暄道:“妃暄,你仔细说说婠婠抓了你之后的事,主要是婠婠的行为举止。”
……
农家院四周是茂密的树林,大雨打在树叶上哗哗作响,一道闪电照亮天地,映出一张如玉的脸颊。
婠婠站在最高一棵树的树冠上,静静地望着农家院,她也修炼《长生诀》,可以隔物视人,房间里的一切,她都看的一清二楚,听的真真切切。
“五十年半百,五十年天命,莫叹人生长。四十载江北,五十载江南,何叹老年困!看不到南极,望不到北极,感叹人间冷。”
大雨倾盆,不断拍打在婠婠身上,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得到心中的答案,踮起脚尖,向漆黑的夜空飞去,此时,婠婠知道自己最终赌败了。
“爱就是不爱,拿起就是放下,施主只要不执着于尘俗的爱,就可明悟真正的大爱。”
婠婠回头,看着手里拿着布褂的不干不净站在大雨中,恐怕这是他一年里难得的洗澡机会。笑了一下,也不知是在笑不干不净,还是在笑自己。
从怀里掏出三枚铜钱,扔了过去,转身离开。
不干不净接过三枚铜钱,对婠婠远远喊道:“姑娘,放心,好人会有好报的。”
“好人印堂发绿。”
远处传来婠婠的声音,不干不净嘿嘿一笑,拿着三枚铜钱赶紧进了一家馒头店。
……
仔细问了师妃暄山洞里发生的事,杨东终于明白了,婠婠肯定是用短萧催动了天魔幻术,要不然为什么除了撕烂的衣服,师妃暄身上任何痕迹都没留下,而且师妃暄当时也感觉朦胧,好像做梦一般。
难怪没在山洞外看到那个什么络腮胡壮汉,除了婠婠,没发现任何人。
婠婠用这种方式报复自己的爽约吗?真是一个魔女,杨东感觉自己完全把不准婠婠的脉,才开始遇到她是这样,现在一起经历了那么多,还是这样。
换了干净的被子和床单,杨东爬上床,师妃暄赶紧挪到一边,不敢靠近杨东,发现自己没有经历那种事,而是完完整整给了杨东后,师妃暄反而忸怩起来。
“干嘛呢妃暄,现在可反不了悔了啊。”杨东厚着脸皮从后面抱住师妃暄,师妃暄浑身一颤。
“人家又没说反悔。”
师妃暄声如蚊呐,就在这时,又感觉到杨东的嘴和手不老实,羞红了脸道:“干嘛?师妹和青璇姑娘还在外面呢,你先起床吧,别让她们笑话去了。”
“这大半夜的起什么床,她们要笑话,刚才就笑话完了,怕什么。”
杨东不由分说就把师妃暄的身体掰了过来,终于变成了相拥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