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练出现在门口,杨东正在屋里捣药,也没看赤练,随口道:“浴室在那边,先去洗个澡,躺床上去。”
赤练一句话没说,直接进了浴室,一会儿后出来,默默脱了衣服,躺在床上。
杨东将台子上所有药捣好,分成了八份,这时从外面进来一个女孩。
“杨大哥,好了吗?”来人正是荀灵。
“可以开始了。”杨东将药全部交给荀灵,两人来到床边。
赤练睁开眼睛,看了一眼两人,立刻怒道:“杨东,你是不是太过分了?我已经答应你的要求,你还要找另一个女人来羞辱我?”
“她是来给你治伤的。”杨东淡淡地道。
“治伤?”
“不治伤我们怎么开始下一步动作?别还没做完事,你就先死了,多扫兴。”
“你……”赤练又怒又恨,却不敢发作,只能再次闭上眼睛。
荀灵看了一眼杨东,杨东示意她可以开始了,她这才掀开赤练的被子,一股凉风瞬间吹遍全身,赤练全身一颤,还是忍不住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发现杨东背对着床,只有荀灵在摆弄药。
“内外陵中二寸伤口,涂第一种药,三次,充分吸收。”
“天宗下一寸伤口,涂第四种药,一次,轻揉,只要药膏覆盖伤口既可。”
“手三里手五里中一寸,第三种药,第六种药……”
赤练看到杨东背对着自己,准确地念着自己受伤部位,然后荀灵就比对着在相应部位上药,这算什么?
杨东看着很有君子风度,可是他怎么知道自己哪里受伤的?还念得这么准确?那不跟看着自己一样么?
而且现在这样有什么用?待会……赤练没有想下去,既然到了现在这地步,就随意吧。
杨东当然是看过赤练的伤口,用神识看也是看,可是杨东的确没有怀其他心思,哪怕赤练非常性感,杨东也只是注意了赤练的伤口,而且就算看了,对一个女孩子来说,心理安慰也是安慰,每个女孩都是鸵鸟。
这就好像你无意间偷看一个女孩洗澡,女孩尴尬,但只要你以后不提这事,她也不会提,而且她慢慢还会选择性忽略这件事,按心理学来说,这是人的逃避反应,通俗来说,就是鸵鸟心态。每个女孩都是一只鸵鸟。
杨东把赤练全身伤口念出来,荀灵也上完了药。
“荀灵,谢谢你了。”
“哪里话,我们还客气什么,那我走了。”
荀灵给杨东打了招呼,离开了院长楼。杨东这才对赤练道:“我给你上的是特效药,大约一个时辰后,你的伤就会好八成,那时候做什么事都方便,现在我们聊聊吧。”
“有什么好聊的,只要你不食言就行。”赤练闭着眼睛,妩媚的脸蛋上没有一点生气。
“我只是想问你,你这样做值得吗?为一个从来没拿正眼瞧你的男人。”杨东道。
“你这种人没资格问这个问题,你根本不懂什么叫做感情。”赤练语气中带出一抹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