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一个人很容易吗?对吗?”丁矜师看着丁陇对着她轻轻点头,她讥笑,“那你为什么不放下我?非要将我捆绑在你身边看着我痛苦万分,丁陇,你告诉我,这是爱吗?”
她的问题,让他当场一愣,竟然无言以对。
这是两人一场无疾而终的争吵,最后,在沉默中,结束。
是,丁陇也同样不知道该如何继续劝丁矜师,因为,正在执着不肯放下的人,是没有资格去劝说另外一个人的。
就像丁矜师自己所说,她说不愿意再接丁陇的电话,从此以后,她就真的没有再接过丁陇的电话,喜妈成为了两人之间传话的信使。
她说,她在也不去参加丁陇那些亲戚的酒宴,不再去见丁陇的亲戚,此后,丁矜师也再不曾陪着丁陇去参加过亲戚朋友的聚会,甚至连丁宅都没有再回去过。
那以后,丁陇倒是再没有刻意的早出晚归,生活,恢复了两人初婚的时候生活,只是,依旧没有太多的对话,也更没有任何的交流。
似乎,除非是必要的对话,丁矜师几乎不会和丁陇谈话,但是,似乎,丁陇那一次失控的惩罚还是对她起了作用,至少,丁陇没有再丁矜师的身上闻到过烟味,更不曾闻到过酒味。
只是,好处,也伴随着坏处,再那以后,两人的温存中,丁陇总是会从丁矜师的眼里看到浓浓的反感而隐藏在反感厌恶之下的恐惧。
那种恐惧,小心翼翼的被她隐藏着,害怕被他发现。
不由得,丁陇心疼,可是,却不知道该怎么说出那种心疼,也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她,那样的事情,这辈子,他不会对她做出第二次,那一场情事,他比她更加害怕,甚至懊悔的无言以对。
似乎,时间不紧不慢,但还是一下子走了过去,两人婚后的第一个夏天转眼就要过去,而今年,京都热的似乎要比往年都还厉害。
丁矜师在单位的工作并没有什么变化,倒是丁陇的公司越发的壮大,丁矜师并不知道丁陇的公司在做什么业务,也不知道到底在做什么生意,只是知道,知道她和丁陇关系的人,对她越来越阿谀奉承,这种态度,有时候让她无比的讨厌。
“太太,下午的时候先生打过电话回来,说他晚上可能会晚点回来。”丁矜师刚一到家喜妈就和丁矜师说到,喜妈对于丁矜师和丁陇这小两口之间的相处已经由一开始的惊愕到了后来慢慢的就习惯了,大概,这也是喜妈活了这么大岁数见到的最奇怪的一对夫妻,貌合神离,相敬如宾到只是普通的点头之交的朋友一样。
“让他以后这种事无需告诉我,我懒得听。”丁矜师将手里的包放到了沙发上随口应了句,对于丁陇这种自得其乐的无论去哪里做什么事情都要让她知道的行为,丁矜师嗤之以鼻,看到桌上的西瓜,丁矜师乐了下,道,“喜妈,今天这西瓜看上去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