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你迟早要踢了他吗?等找到机会踢了以后你就可以找一个真正对你好疼爱你的了。”丁矜师安慰了陈珊,她也知道陈珊是因为家里的老头子才不好摆脱这个婚约,又道,“不管怎么说,到底是你爸,你要是坚决一点,你爸也总不能强硬的要求你嫁吧?现在又不是古时候非要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约,现在讲究自由恋爱了啊。你爸就你一个女儿,你放心,最后还是扭不过你的。”
陈珊给了丁矜师一个你不懂的眼神,“我家那老头子,我清楚。他还就喜欢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约,滴水恩涌泉相报,结果拿我这个女儿的一辈子去报。”
丁矜师无声的叹了口气,抬手摸了摸陈珊的头顶,遇上陈珊这样糟心的事情,如果是她,估计也早就大闹三百回合离家出走和家里断绝关系了,可她是她,陈珊是陈珊,陈珊在混账,也是一个孝女,她爸身体不是很好,她哪敢做任何事情刺激她爸?
“陈珊,你不是觉得丁陇特别好吗?要不然,你把丁陇收了好了。”丁矜师往陈珊耳边凑,道,“你也知道,我和丁陇这是在做戏,你要是真觉得丁陇好,我帮着撮合你们两人啊,实在不行,你就和丁陇生米煮成熟饭好了,这样,你爸也没辙,那个小白脸肯定也会自己提出解除婚约的。”
陈珊一口茶直接喷了出来,“你妹,说话别吓人!”
陈珊连连摇头,然后对着丁矜师呵呵一声笑,心里暗想,丁陇这样的狐狸还是留给丁矜师这样的小白兔最合适了,她和驾驭不了,更是连想都没有想过。
更何况,明知道丁陇深爱丁矜师,她陈珊是脑子被驴踢了才会打丁陇的主意吧?
这一个晚上,等大家说要散场的时候已经是十二点了,不负众望的,丁陇真的被大家灌倒了。
看着被服务员抱出去的那一箱箱空酒瓶,丁矜师在那些人的肚子扫了一圈,很难想象,这些人是怎么在几个小时之内各种酒混搭着喝了那么多。
然后,丁矜师又开始忧愁了,这笔账是不是也要算在她头上?
“矜师,我们帮你把丁陇抬车上去,车钥匙你拿着,你没喝酒,你开车回去吧。”林潺在那喊了丁矜师一声然后凌空将从丁陇口袋里摸出来的车钥匙抛给了丁矜师。
“哥,丁陇哥喝的这么醉,到了家,矜师姐能把他弄进门吧?要不然我们也跟着先绕他们那里去,等帮丁矜师把丁陇哥弄进门后再走吧。”林等绝对是这一屋子里最善良的人。
丁矜师连连点头,“得帮!这必须得帮!他醉成这样,一米八多的大块头,我弄不动。”
“弄不动那你就陪着丁陇在车上度过一个晚上吧!”林潺笑的老坏老怀的,“车里度过小洞房一夜,是一个挺不错的选择。”
丁矜师气的那是直瞪眼,还不等她说话,林潺就把林等给拉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