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陈珊这么一说,丁矜师也有一种踩到****一样的幸运感。
一伙人闹到了十点多就离开了,林潺他们是兴高采烈的走了,丁陇是真被他们灌醉了。
“死林潺!上次订婚也是这样!”丁矜师气的咬牙切齿,但这次好在是在家里,不需要她驮着丁陇上楼,只需将丁陇扶到房间去。
丁陇醉的像一滩烂泥一样,丁矜师好不容易才把人弄到了床上去,好在,丁陇在家里,里面就穿着家居服,她只需要将他的外套脱了就可以,订婚那晚所做的事情倒是不需要再做一次。
将丁陇弄好以后丁矜师才去了客厅,看着一片狼藉的餐桌,摇摇头叹了口气,认命的卷起袖子动起了手来。
丁矜师虽然被丁陇惯的特别懒,但是,这些家务不代表她不会做,只是,有丁陇在,丁陇不会让她沾而已。
等将客厅和餐桌都收拾好以后都快十二点了,有洁癖的丁矜师再看着干净整洁的客厅才觉得舒服了,这才回到房间去休息。
晚上,丁矜师并没有被灌酒,刚才又劳动了一个多小时,所以,丁矜师特别的好睡眠,在丁陇身边一趟,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这一夜,月凉风静,厚重的窗帘,将月光遮挡的一干二净,关了灯,房间安静的陷入了黑暗之中。
凌晨两点,床上的男人忽然睁开眼睛朦朦胧胧的醒了过来,感受到身侧的温度,他抬手将挨着他沉睡的女人捞进了怀里。
丁矜师动了动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并未醒来,他的鼻息间,全部都是她身上的清香,干净,透彻。
或许是因为夜太黑,夜太静,丁陇看不清怀里女人沉睡的面容,但是,脑海里却想起上一世的种种。
她的恨,她的决然,还有她最终上了山剃发为尼的结局。
所有的种种,都叫他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