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说,关键是她的圣体,我的不祥预感就在这里,我怕她的圣体已破。”
“她圣体若破,我们二十年的苦心经营就做了他人的嫁衣,但愿不会。”
“往往事与愿违,我觉得你要有心理准备,抛开龙虎令秘藏不说,只是陕佬会这一块,我们都一直不能摆平,这毕竟是我们的基业啊,得失都以此为基础,贪多嚼不烂。”
“虎哥,王釜要是得不到她的圣体,我们就别想一统陕佬会,现在看来,王釜很难达成我们的意愿。”
“唉……王釜,未必成不了器,但这孩子没有枭雄潜质,不过,福缘还是挺厚的,我看好他长久的发展,在我们手里无法实现的事,也许能在他手里实现。”
“虎哥。你是不是想多了?他连白莲都搞不定,哪有你当年的豪气?他及你一半,我都要偷笑呢。”
“成不成器。也要看机缘的,他的机缘未至。”
“我懒得提他。虎哥,照你的预感,若那小贱人真的失了圣体,我们怎么应付?”
“这种我们最不愿看到的情况一但出现,就预示着有更强势的力量介入,也将超出我们所能掌控的范畴,那时候,也许要靠王釜这孩子了。”
“虎哥。你说的这些,我有点不懂。”
“静观其变吧,我们只能随着形势的变化而变化,逆势而为只会损失惨重,甚至把这些年的经营都要赔进去。”
“虎哥,你怎么让我感觉到有些英雄气短呀?”
“谁能一世称雄?我老了,不服老不行,多给我二十年时间,我当仁不让的拿下白莲的圣体,但老天没眷顾我。那陕佬会就不会在我们手里一统,说到底,我们不是主角。”
“我们不是主角?谁是?难道是那个没心计的小贱人?”
“世事难料。没心计不等于她没福缘,这辈子我看人看的还准些,她和王釜都是缺心计的人,但偏偏他们都有深厚的福缘,不信,你就瞅着。”
“哎,虎哥,我给你说的都没信心了。”
“宝儿,你也四十几了。该经历的都经历了,有些不该有的私心利欲就收一收。有时候一动不如一静,坐看潮起潮落。风云激荡,未尝不是一种选择。”
“虎哥,我还真没达到你那个境界,老天真要让我过些轻静日子,我也就认命了,看看这小贱人,到底给我哪个答案。”
“好吧,再联系!”
虎哥挂了电话。
宝姐锋锐的眼神透过明净的玻璃窗,看到夕阳西下的黄昏暗色。
这难道也是一种先兆?我也老了吗?
平时她不看夕阳,今天她看了。
……
蓉城,郊区某不起眼的一幢宅子。
刘坚已经在这幢宅子呆了一天了,宅子的主人姓沈。
从外面看不算起眼的宽深宅院,内里井然有序,建筑风格古朴,宅内陈设亦是古色古香,雅味扑面而来。
字画古董在这里随处可见,搁在过去这就是书香世家的风格,非雅不能入,铜臭商人进来会自惭形秽。
和刘坚坐在一起的是一位二十三四的年轻人,一身戎装,相当规整,五官清秀,略有一丝苍白,体格并不健壮,但军服在身显得很有几分气势。
有人说制服很扶人,歪瓜裂枣穿上一袭制服也能变的人模人样,还真有几分道理。
年轻人叫沈冲,肩膀上扛着的军衔是上尉,从年龄上说,还真是相当年轻的上尉啊,我*衔都是一衔跨三级,上尉的话最低能当副连长,最高能坐到副营长。
这位就是许绍勇介绍给刘坚的西南公子,私交与许二少莫逆。
刘坚一到蓉城就联系了他,并被他接到这里。
沈冲说这幢宅子是家里亲戚的,他暂住,至于实际情况是什么,刘坚也不准备打问,因为没意义。
“人,我都安排好了,他们在赶往蓉城机场的路上,九点前肯定到,误不了事。”
“麻烦冲哥!”
“甭和我客气,二勇哥给我打电话,是把我当兄弟,我知道他这个人,不轻易为谁办什么,许家人都是这种风格,既然张开了口,那我要不全力以赴,那就是我的问题了。”
刘坚点点头,“这次的事,可能会把地方上的某些机构牵扯进来,有些人的力量无处不在,公器私用,都不算什么。”
沈冲笑了笑,“二勇哥说你年龄不大,但做事老成,我现在也有这种感觉,公器私用,呵呵,是啊,权,是个好东西啊,也是把双面刃,用好了割别人,用不好伤自己。”
这位面色略苍白的年轻上尉,谈吐也是不俗,与他靓整的外表颇为相配,不给人轻佻浮躁之感,反而有一丝凝重。
“但愿地方上的某些势力不介入太深,不然我们这边也不好硬插手进去。”
如果是地方的执法机关先行动了手,沈冲派过去的人就不好介入了,军地两方一但搅在一起,都可能引起更广泛的影响,至少当地的政府会重视起来,影响一扩散,保不准就传出这样那样的说法,那沈冲就捂不住了,必须向他家老头子汇报,不然就得偃旗息鼓退出来。
沈冲眉毛一挑道:“那个白莲要是有军方身份,什么事都好办,对不对?”
刘坚苦笑,“这一点,我没想到,但她身边有个人是有现役军人身份的。”
沈冲眼就亮了,“那就好办了啊,军人也要交女朋友的是不是?女朋友就是半个军属嘛。”
刘坚也恍然,立即掏出手给叶奎拔过去。
“奎哥,如果在机场有什么不顺利,你立即冒充白莲的男友,给她提供保护,冲哥会叫人配合你。”
叶奎跟着去的,因为沈冲派的人没一个认识白莲的,怕连人也找不见。
这边沈冲也给他的人拔电话,让他们配合叶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