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所向门从未有过这等念头,有邪姬帝妃一提醒,若醍醐灌顶般开悟,道:“我这就按照此法炮制!”
“慢!”邪姬帝妃慌乱道:
“什么?”
“我怕你会吃不消!”
“为什么?”
“这是道的真正诠释!也是法则的自然基则!你若改变了道的基础,怕你这山河社稷图会吃不消!”邪姬帝妃论断道:
不等所向门再问,邪姬帝妃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你可以瞬间改变这山河社稷图内的基础准则,一旦凑效,见这垍恢复了本来面貌,杀死他即可……没有必要甘冒大险!切忌莫要强行改变万法之道!”
所向门经过邪姬帝妃的提醒,恍然大悟,“是啊!我只要改变了这山河社稷图内的道……使它与这万物之天道不同,即可使得他再也变不成这干尸干将即可!一旦他恢复了本体,杀他便易如反掌!”
慵懒添油加醋道:“所向门你是不是怕了!我看你还是不要强出头了!你不是垍的对手!哼哼!”
所向门心无旁骛,只管左耳进右耳出,全拿慵懒的添油加醋为放屁。
但见所向门出手极快,身影如电,及至干尸干将的身前半丈许,将神识一动,当真来改变这山河社稷图内的道法。
百六阳九之难立现。
轰隆隆!
山河走样……
阴阳失横……
谁料祸福无偏……
不仅干尸干将顿时归二为一!
就是所向门本人也遭受了牧竖之焚……
他再不能如意地控制时空,也不能如愿地回归这山河社稷图那原先的模样!
最大的失算不是自损,而是当前局势已经不受他自己的控制!
好天罚!
紫雷从天降,何曾敌友分!
噼里啪啦……
噼里啪啦……
慵懒苦道:“这什么路数!他所向门打一个垍?难道还要我们陪葬不行?即便陪葬?也不用搞这么大的派头?”
九凤一晃九个脑袋,避开这天灵盖上的紫雷,笑道:“这下好受了!你不借风扇火了吧!”
噼里啪啦……
“看来事情麻烦了!”胤游刃有余地穿行当空,并不拿这紫雷当回事!
满满的灾殃充斥着这片山河……
只见双方之人苦恼着躲避紫雷,当有邀星和甘化二人疲于应对!
燚瑶虽可躲避,但渐渐的……她的本事便相形见绌!她边泪汩眼角,边一门心思地替所向门焦虑。这鱼游釜中之景更加明显。
这三人捱着深渊薄冰之难,祸在旦夕!
噼里啪啦!
“啊!”邀星累出了愁女之泪,“相公!你在哪?星儿好苦……呜呜呜……呜呜呜……”
完全乱了套!
甘华才尝到男女之情里的甜头,那本来对月季冷漠的心霎时间在此刻点燃了!但听邀星这般惊吓,暗忖道:“原来爱情的雏形已经光临了我!只是我还不承认么。”
轻灵看孩子们危在旦夕,一迈这风驰电掣的脚步,换了几换身外身的法门闪去,就掣着兰花指一撩,划出护幕照,硬抗紫雷!
噼里啪啦……
护幕照完好无损!
这时,所向门连吐几口大血,虚弱不堪!他见这垍已经形单影只地出现在自己的视野,却没有多余手段来拿下他!
噼里啪啦……
紫雷当空劈向垍,宛如煞龙!
轰隆隆……
但见紫雷轰在垍的天灵盖上,陡然间把个垍震得魂飞九天……
垍身不由己地抖了几抖……痛麻遍布肌骨之后……略闻到一股烤焦的味道弥漫开来!
半晌,这痛楚才把垍拉回当下,“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
所向门经由血腥森林的教诲,狼道已经身入骨髓,不管猎物会不会毛发直竖,会不会有身子寒抖不定的状况!他都会凭本能去驱杀——所向门一旦认定猎物,杀人不眨眼才是真正的状态!
“魂符之一菊镰!”所向门虽然虚弱不堪,但是,他仍然靠着毅力把灵力集中在掌心,发出来月牙大小的光刀!
紫色月牙亦真亦幻,或直逼气流,或斜开匝道……
这么短的距离,简直劈出了十丈的感觉!
“砰!”
菊镰光刀砸在垍的胸膛,焦黑之晕就乍现……只可惜……这菊镰光刀之刃钝了点……几乎除了这磁暴爆炸出来的印记外,便无其他!
“呃!”
所向门软了腿,垮了下半截的身躯,欲要单膝跪地!
“呃!”
有些软的手腕,连抚稳膝盖的力度都消失无踪了!
“啊啊啊啊……”
垍仍被紫雷连连砸击……似有火烫之光突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