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啦。
红晶长剑从贝尔纳的体内拔出,贝尔纳肋部,被刺破的肝脏不断地流出黑红色的血液,渐渐地将他腰旁的地面全部染成恐怖的血红色。
“剑仙…我…我知道错了,请您放过我,我不会再对青训队出手了,是我不对!”
贝尔纳一边口中不断吐着鲜血,痛苦,惊恐,畏惧,绝望的表情混杂在他的脸上,将他的五官扭曲在一起。
王徒仿佛没有听见似的,只是将沾满鲜血的红晶长剑的剑尖挪到了贝尔纳的腹腔左上方的位置。
“脾。”
噗嗤。
“啊啊啊!”
随着王徒嘴里吐出的器官,红晶长剑如同菜刀捅进西瓜里一般轻而易举地穿过了贝尔纳的皮肤,刺破了他的脾。
“肺。”
“胆囊。”
没当王徒说出一个脏器的名字,贝尔纳的躯干就被毁红晶长剑开出一个血流不止的口子,此时的贝尔纳倒在王徒的脚下,身躯被红晶长剑捅穿了七八个大大小小的地方,粘稠的血液布满方圆两米内的地面,将王徒脚下的鞋底都全染成猩红的颜色。
“哈!哈!”
肺部被捅穿,贝尔纳连正常的呼吸都无法做到,只能不断地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仿佛要把已经被破坏的肺部给撑起来一般,贪婪地用那唯一还可以行动的嘴巴,想要将空气全部吸进自己的体内,可是不管他怎么努力,等待着他的,只有一个下场。
旁边的布鲁再也忍不住看到贝尔纳受到这种虐待,大声张口叫嚣着。
“白衣剑仙,你特么的不要太过分了!”
“做出这么残忍的行径,你绝对会受到举办方的制裁,成为七十几个国家共同的敌人!”
听到布鲁的话,王徒根本不为所动,只是拔出插在贝尔纳身体里的红晶长剑,将剑柄转了个圈反手握住。
“残忍?”
连看都没有看布鲁一眼,王徒将红晶长剑瞄准着贝尔纳的心脏位置,不带一丝温度地回答。
“我青训队受到的不是一样的待遇吗,为什么没有人说残忍,出手制止你们的行径呢?”
“不…不…”
此时的贝尔纳早就奄奄一息,连话都快说不出来的他,看着即将夺走自己生命的利器,只是呜咽着不断发出最后的乞求。
噗嗤。
王徒将右手轻轻抬起,落下,红晶长剑准确无误地刺破了贝尔纳的心脏。
贝尔纳只是身体微微弹起,抽搐了一下,接着四肢无声地落地,再也没有了一点声音。
王徒拔出红晶长剑,踩着一地粘稠的血迹离开贝尔纳那千疮百孔的尸体。
“脏了我的剑,浪费我的时间,不明白你们这些垃圾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为什么会有快感。”
鞋底在白色的地面上踩出一个又一个血印,王徒提着剑缓缓朝剩下的四名法国队队员走来。
“本!”
看着王徒逐渐朝着自己逼近,布鲁咬紧牙齿,在本身边用只有他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我们根本不是这个怪物的对手,一会我和勒夫还有安德拖住他,你快跑吧。”
听到布鲁这么说,本微微侧过脑袋,难以置信地看向身边的布鲁,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们只是旁支,死了也没有关系。可本,你不一样,无论如何,你不能有事,我想,这一点,你应该比我们都清楚吧?”
安德和勒夫听到,同样看着王徒朝自己走来的模样,艰难地点了点头。
布鲁猛地一拍本的胸口,将他推到后面数米的地方,大声喊道,本站在原地,露出一副痛苦又难以接受的神情,半秒钟之后咬着牙,转身朝着酒店的反方向跑开。
接着,安德,勒夫,两人朝着王徒猛地冲去。
“哦?”
看到法国队四人的举动,王徒轻轻挑起眉毛。
“弃卒保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