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出现一座巨大的城池,然而那城池并没在大地之上,相反竟在空中漂浮着,想想就让人震颤,一座巨大的城池,数以亿万人都在其中,难以想象的强大,不过从远处细看才发现,虽说那座城池是漂浮在空中,当仔细看才发现半空也是一颗类似陨石之物,那座城池就原封不动的矗立在陨石之上。
而这天堡称之为十八天堡,不单单是一座,而是整整的十八座,而现在看来也是如此,因为由远及近,刚好在空中漂浮着整整十八座城池,这十八座城池缓缓相扣,层层相连,足足十八座,好像是镶嵌在空中的十八个黑色宝珠,绝对的震撼人心,绝地的霸气超然,而且这些天堡相互连接起来,足足有数百万公里,而且再用心观察,就会发现,这十八座天堡刚好组成了一副惟妙惟肖的图案,那就是一颗巨大的龙头。
这应该就是神州龙头的所在,真正的神州之龙,整个神州最强悍的地方,这里气息超然,强大无比,很明显这天堡十八行根本不是其他大堡可以相比,面对这样的地方,就算是那个地堡大祭司再有心计,也绝对不会跟对付龙堡大祭司那般简单,因为他们之间根本不在一个档次,因为这就是好比一个是臣,一个是君,臣再厉害,到了君王手中那也是个棋子,要是亡你就得亡。
而此刻到了这种场所,那地堡大祭司也没有端着架子,他走到了队伍的前方,猛然间对着离我们最近的那一座漂浮的天堡大喊:“地堡大祭司地莘求见!”
那地堡大祭司声如洪钟,声音极其的响亮,而他这么一声大喝,那天堡似乎没有任何反应。
不过那地堡大祭司并没有半分恼怒,仍旧对着那天堡大喊,而且那声音显得格外的谦卑,不过这第二次仍旧没开。
我有些纳闷,此刻地堡其他人员的脸色已然不好看了,可那地堡大祭司却一点都没有生气的意思,整个人仍旧很谦卑的说了第三句,而这第三句一下子彻彻底底的将他上位神的功力发挥的淋漓尽致,这一刹那终于那天堡有了反应。
第一个声音从天而降,那声音极其的猛烈,压迫感更是极强,那声音只爆出第一个人,其余所有跟随众人统统跪地,整个场面就只有我和地堡大祭司。
“地莘,最终还是你赢了,不错,你的心机确实够深的!”
“天堡大祭司,你说过只有一人可以入天堡,我也是逼不得已才……”
“好了,胜者为王败者寇,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你无需解释什么,既然你能来就证明你比他更有存活的价值,好了,你先进来再说吧!休整一二,再来天堡十八行吧!”
“明白!”
……
两人你一句我一言,说的是相当的明了,而就在那天堡大祭司与之说完最后一句话的刹那,他的神色似乎落在了我身上,也许是我没有因为他的话语而震慑的直接跪地,他多看了我一眼,一瞬间我就感觉好像有无数利剑扎了进来,同时我更感觉整个人好像被完全看光光了,不过此时此刻我不敢松懈半分,更不敢乱动!
这不单单是因为我体内有那条神秘的残臂,更因为我的身份特殊,同时这里是天堡腹地,还牵扯着人人都关注的东西——彼岸之花。
不过这股难受的感觉很快就没了,因为就在我难受的快受不了的刹那,那地堡大祭司终于出手了,他一下子就将那股强压给卸了,同时口中还对那天堡大祭司道:“大祭司,这是我的副手,还未晋级上位神,您别试他了!”
“哦!”对方只发出了一个字眼,但我感觉到这句话丝毫没有将我贬低的意思,反而让我的位置更拔前了一步,而转瞬间就听到对方发出了一声淡淡地叹息:“挺好,一个中位神居然就有如此耐力,难能可贵,不错!”
那天堡大祭司说完这话,瞬间所有的气息一下子撤离,仿佛这家伙原本就不在这个世界,刚刚不过是意识降临罢了,而经过这么一接触,我立马就发现自身与对方的强烈差距,这种差距绝对不是一星半点,甚至于我隐约都能感觉到对方的实力似乎都快要超出上位神的范畴,超过一般天地间神祗的范畴,已然要破开天地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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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手!这绝对是顶级的高手!这种高手比我想象的还要厉害!此刻我突然想起了那个缔造蛮荒世界的上位神,不知道他的实力是不是也与之相当,又或者是还要超过几分,不过我感觉这样的人物不在神州,似乎还在更强大的区域。
神界真不愧是神界!果真是高手如云!单单一个天堡十八行就让我学习好几年了!
当然此刻我感叹之余,并没有忘记我此行的目的,我的目的很明确,找到失落的第八瓣彼岸之花的花瓣,而来到这天堡地界,我隐隐已经感觉到那股异常的气息,这种气息貌似只有我才能感觉到,一般人即便是像天堡大祭司这样超强的存在也感知不到,不过面对重重高手,重重机关,我要想拿到那枚彼岸花瓣也是极其不容易,走一步看一步吧!我没多想,此刻在地堡大祭司的带领下,我们一队人马已经慢慢朝那第一个天堡行去!
此刻,伴随着天堡大祭司的批准,那第一个天堡慢慢降落下来了天梯,我们这一队人在无比神秘的力量下,慢慢上升,很快便脱离了地面来到了真正天堡的地界。
我们这个队伍里明显有很多人都没来到天堡,甚至连见都没见过,此刻看到眼前这副华丽的场景,他们很多人都惊呆了,个个都看傻了眼,甚至连我都有些愕然,这可真是世外桃源,天上人间。
不过我们队伍之中,只有地堡大祭司很镇定,他丝毫没有半分神色,整张脸都是毫无表情,同时我看他双拳紧握,似乎有很重的心事,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感觉他绝对不会像刚才跟天堡大祭司说的那般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