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先生，你是在……表白吗？”云懿回过神，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

郁少寒眉头一皱，过了几秒，忽然笑了，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你笑什么？”云懿浑身一震，疑惑地看着他。

“我在笑你。”郁少寒抬起手在她额头上敲了一下，带着笑意地眼眸看着她，道：“云懿，别的女孩子听到男人说这种话，应该已经在考虑该怎么回答了吧，你还在确定我是不是在真的表白？你可真是……”

貌似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她，郁少寒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云懿脸一红，咬着唇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房间里忽然安静。

“得滋巧克力，就是遇见你的味道~~”

电视里忽然蹦出一句广告词。

云懿：“……”这个广告要不要出来的这么及时！

郁少寒什么都不说，只是看着他，云懿眼神闪烁着，咬了咬唇：“那个……你不是还在工作吗，你先工作吧。”

他这样看着她，她压力太大了。

郁少寒挑了挑眉：“所以这是你的拒绝？”

“啊？”云懿愣了下，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下意识道：“不是！”话刚说完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立刻想改口说是，可是说是不是拒绝，那不就是接受的意思么……

云懿从没有这么难捱焦灼过，几个字而已差点没让她紧张的咬到自己的舌头，见郁少寒一脸戏谑地看着她，眼神闪了闪，有些难堪地低下头，道：“郁先生，你别开玩笑了。”

她不怕他知道她对他的感情，但是不敢听他将这样的话。

“你为什么觉得我在开玩笑？”郁少寒皱起眉看着她：“你觉得我不可能喜欢你，不该喜欢你？”

云懿一震，看了看他：“我知道你喜欢的人是宁小姐，所以，你别再开这种玩笑了。”

郁少寒注视着她看了一会，薄唇微动，缓缓道：“原来你介意宁乔乔。”

“嗯？”云懿一怔，下意识摆手：“我没有介意，你本来就喜欢她，而且这是你的事情，我没有资格说什么。”

“云懿，承认自己吃醋有那么难吗？”郁少寒盯着她道。

“……”

云懿愣住了。

她不是不介意，只是觉得自己没有吃醋的资格。

她有什么权力吃他和宁乔乔的醋呢？

早在她还不认识他的时候，他就已经对宁乔乔情根深种，如果宁乔乔是个令人讨厌的女人也就算了，她还能给宁乔乔一点颜色看看，可宁乔乔偏偏不是。

郁少寒看着她：“你好像不知道我是为什么去的南亚，对不对？”

没想到他会忽然说起这个，云懿一怔，摇了摇头：“你不是一直都住在那里吗？”

“当然不是。”郁少寒笑了下：“我以前住在Z国一个很繁华的城市，之所以会住到南亚，是因为我在那里装死。”

“……”

云懿疑惑地看着他，没有追问，直觉告诉她，郁少寒接下来有话要讲，而且她有种奇异的感觉，就像是——郁少寒在缓缓向她打开一扇门。

通往他心里的门！

“我以前很喜欢宁乔乔，有多喜欢呢？喜欢到愿意为了她去死。”郁少寒缓缓道。

“……”云懿眼神一闪，咬着唇没有讲话。

郁少寒脸上并没有出现出爱而不得的痛苦，或是回忆的哀伤，而是一种风波过尽的平静：“云懿，我无法掩盖我曾经对宁乔乔感情，因为那是我的过去，真实的发生过，我是真的爱过她，我不想抹杀或是粉饰这段感情来欺骗你，因为过错一次，所以我懂失去的感觉，不想再错过第二次！我想，这大概是那段感情教会我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