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是什么?
婚姻是吵架出门顺带买个菜。
爱情是什么?
爱情是你将我气的半死我却还惦记着你的所爱。
客厅沙发内,安隅靠坐在沙发上,双手随意抱在胸前,长发落在脑后,清明的视线落在眼前白玉兰花摆件上。
眼眸深处,是纠结,是苦恼,是为难。
她在想,在想婚姻的本质是什么?
是一加一等于二?
还是在一的基础上去掉零点五,然后变成0.5+0.5=1
初为人妻,初入婚姻,她不懂。
不懂,也无人问询。
她的身旁没有一个过来人没有一个长辈可以告诉她改怎样去走婚姻这条路。
而她的丈夫,虽说是个很好的牵引者,可终究,男女有别。
于是!这日上午,安隅坐在客厅内,陷入了死循环。
她将自己困在里面出不来。
工作上的事情大不了是错误、试验、多试几次总能得出结论。
可婚姻呢?
她能反反复复的多试几次去得出经验?
思及此,客厅内,一声轻微的叹息声响起,这人只觉倍感头痛。
事业带给她的阴影,终究是对自己本身的婚姻生活产生了一定的影响。
她所接触到的离婚夫妻,大多都是撕破脸皮恨不得老死不相往来出法庭能捅对方两刀都是好的。
从未有人告诉过她,婚姻是双方各自抹去一半的性子,是0.5+0.5=1。
良久,她靠在沙发上,身子缓缓下滑,将脑袋搁在沙发靠背上,仰脸朝天,闭目养神。
那周身,是说不出的纠结与烦躁。
良久,一声叹息声再度响起。
茶几上的白玉兰摆件,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发出淡淡的柔光显得那般好看。
片刻之后,搁在茶几上得手机响起,那侧是宋棠来的一通跨国电话。
才接起,只听那人淡淡道,“你猜,我看见谁了?”
“谁?”她问,话语平平。
“徐子衿跟蒋阑珊。”
首都蒋家得危机在徐绍寒准备放他们一马时已经解除,虽说不至于倾家荡产面临牢狱之灾,但毕竟受重创。
这日上午,身在首都的徐子衿约见蒋阑珊,二人依旧如不计前嫌的好友般并肩而立逛着商场,更甚是会心之处,二人还交流交流意见。
如此一幕,恰好被休息日被母亲逛街的宋棠撞见。
于是,才有了这通电话的由来。
宋棠不禁好奇,“蒋家得事情旁人不知,但蒋阑珊与徐子衿会不知?这二人到底是豪门出来的人精,此时站在一处,好似前几日的风暴都是假的似得。”
宋棠话语悠悠,躲开自家老母亲给安隅去了这通电话,站在店门口看着在店里挑选衣服的人,跟安隅吐槽了这么一番。
“伪装是他们这一生的必修课,何必惊讶----”她倒是不以为意。
好似是猜想到了会有这么一天。
而那方,首都商场里,徐子衿站在一排秋季货架前,低垂首,伸手一件一件的拨着衣架,好似正认认真真的在挑选一件自己称心如意的衣服。
而蒋阑珊,站在她身旁,也在低头挑选货架。
这二人,一个是徐氏集团公关部长,一个是国家主播,无论是谁都足够让这群导购们点头哈腰的伺候,可今日,奇怪的是,这二人身旁空无一人。
所有导购都远远的侯着,不走进。
能在这等长裙都品牌导购的若是没点眼见力,也干不长久。
“电视台工作最近还顺心?”徐子衿伸手将一件黄色缎面吊带裙拿起来看了眼,遂又放进去。
那漫不经心得话语好似再问她今日吃饭没。
蒋阑珊伸手拨着衣架上的衣服,随意道,“就那样。”
“江山代有才人出,我听说,外交部副部长的女儿今年进去实习了?”
闻言,蒋阑珊侧眸望了眼徐子衿,笑到,“你这消息但倒是灵通,人家才来抱到你就知道了。”
闻言,徐子衿笑了笑,“首都就这么大,想不知道都难。”
每个城市的人群都有自己的固定圈子。
想知道什么都是分分钟的事情。
“听你这话,这是已经去了?”徐子衿侧眸问她。
“去了,在我手底下,”蒋阑珊开口,缓缓点头,那面色中的平淡丝毫没有因自己接了个烫手山芋而感到不高兴。
相反的,她还挺随意。
“那可真是个烫手山芋,”徐子衿随意评价了一句,伸手将一条欧式风格长裙挑出来,伸手召来导购,让她拿码子。
“没想过回归家族企业?”她低头浅问,那漫不经心的模样好似在笑话家常。
蒋阑珊闻言,侧眸睨了人一眼。
随意的姿态中霎时多了些许提防。
“暂时还没有,”她答,万般随意。
徐子衿听闻出她话语里的平淡与不想多谈,倒也没觉得什么,反倒是笑了笑,“良禽择木而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