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章:你才是我一生的陪伴(2 / 2)

再来,天气燥热,让她心情越发烦躁。

七月底的某日,安隅午休起身,见徐绍寒端着电脑坐在一旁梳妆台上看文件。

睁眼,她默了两秒,撑着身子起身,许是听闻响动声,徐绍寒回首,,见人撑着身子坐在床上。

紧忙迈步过去将人拥入怀间。

怕她不安。

下午,安隅吃了顿简餐,徐绍寒牵着人往二楼而去。

站在次卧门口,示意安隅推门。

她虽不解。

但也照做。

只是未曾想到,入眼、是一片粉嫩的天地。

一个如同城堡般绚丽的公主房。

这本是一间客卧,紧邻主卧,可此时,变成了一间及其漂亮的婴儿房。

安隅站在门口,张大嘴巴望着徐绍寒,后者低眸望向她,浅笑悠然:“我们进去看看。”

每一处都透露着精心二字。

夫妻二人对这个孩子的期待从未少过。

只是在近段时间,徐绍寒一心扑在了安隅身上。

在某一个瞬间,安隅想,她好似拥有的全部。

拥有了别人所羡慕的一切。

这日下午,总统府送来补品,是谁送来的,安隅不想知道,但听闻是总统府那边送来的,面上不悦尽显。

徐绍寒站在客厅望着叶兰,面色亦是异常难看,但你说出的话语尚算客气:“磨山什么都不缺,带回去吧!”

“这是老太太的一点心意。”叶兰试图规劝。

而徐绍寒静站不言。

叶兰见此,在道:“老爷子如今年岁大了,身子亦是一日不如一日了,医生近期都住在了总统府,到底是行至晚年,眼见时日不多,四少圆了老爷子一个念想吧!”

这话,不过分。

老爷子已到驾鹤西去之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眼看着时日不多,晚年盼来重孙,却不得见。

于老人而言,是残忍的。

若是以往,徐绍寒旁的不看,也要看一个孝字,可今日、他只道:“离去的人会忘记一切,但活着的人仍然会记住一切,你回去将这话原原本本带给她。”

说完,徐绍寒转身就走,行了两步,似是想起什么,回眸望向叶兰:“东西带回去。”

随即,似是觉得叶兰不会带回去,便望向徐黛跟站在一旁的叶城道:“不带回去便丢了。”

“明白,”叶城应允。

而叶兰呢?

望着离去的徐绍寒,一脸的有苦难言。

这日,徐黛规劝道:“回吧!往后都莫要来了。”

叶兰叹息了声。

她倒是不想来,可徐家人,怎能做到不闻不问?

老爷子日日盼着呢!

可越是盼着,越是到不了跟前。

叶兰归总统府时,叶知秋见人面色,便知晓了。

坐在沙发上扶额摇头。

叶兰见此,轻声宽慰:“您安心,儿孙自有我儿孙福。”

“她是及恨我的,”叶知秋叹息轻言。

安隅是及恨她的吧,那日在酒店长廊便看出来了。

她算计一切,她都知晓。

该有多伤心?

这话,叶兰没有接,也不敢接。

安隅或许不止是恨叶知秋,她是恨徐家的每一个人。

除去徐绍寒之外。

叶知秋后悔吗?

应当是的。

她抬手抹了把泪,话语哽咽:“你说我这辈子还能不能盼来孩子喊我一句奶奶?”

叶兰不敢回答。

但如果此事是安隅的坚持,怕是不行的。

而徐绍寒的态度,也很坚定。

一个职场女精英,在豪门斗争之中被逼成了抑郁症。

这是安隅没有娘家,若是有、只怕两家早就闹翻天了。

“大抵是不行了、不行了。”

她叹息着。

话语之间尽是无奈的悲凉之意。

孕后期,安隅检查较为频繁,而徐绍寒又是及其小心谨慎的人。

数次提议要将医生接到磨山来,均被安隅笑着拒绝了。

不是不担忧,只是觉得没必要。

安隅的书房内,放着一本经济杂志,封面杂志上的人是唐思和。

新闻媒体对他的描写可谓是及其细致。

且用了一句极为俏皮的话语不好好努力是要回去继承家产的】

安隅看着句话,轻声失笑,想了想。

好像是如此。

安和依旧是首都的第一律所,无人能打破。

不管是合伙人的能力,还是身份背景都足以让律政圈的人颤三颤。

孕八月,徐氏集团出现些许事情,开发商在土地建设时出了人命,闹沸沸扬扬,让徐绍寒颇为头疼,那几日,集团高层频频进出磨山。

徐绍寒陪着她的时间逐渐减少,,大部分都是徐黛在身旁。

但好在,安隅这近几日尽心于婴儿房布置上,没有同他闹腾。

只是偶尔,晚间睡觉时,离不得他。

没见着人会有脾气。

那日夜间,集团一众老总在,他忙到脱不开身,让徐黛去伺候人洗漱睡觉。

徐黛走了不过数分钟,便又去而复返,站在这门口一脸为难的看着他。

集团的人进进出出,自然也发现了磨山的异样,但众人心知肚明,都未言语。

那日,茶歇时间,公司老总聊着天,大抵是询问某位高层休假之事,知晓的人叹息了声,将事情经过娓娓道来。

大抵是与老婆产后抑郁症有关。

家里离不开人,所以休长假了。

这话、旁人听起来没什么。可徐绍寒听起来,只觉内心苦涩。

但也未曾多言。

晚间伺候安隅洗完澡,搂着人睡觉时,小丫头攀上来,又是一番闹腾。

孕晚期,徐绍寒由不得她胡来。

冷着脸斥着人家,斥的安隅委屈巴巴望着他,一脸泫然欲泣的模样,好不可怜。

他无奈,微叹一声,同人摆事实,讲道理。

试图让她明白事情的严重性。

安隅呢?

懂了吗?

不见得。

她小爪子抓着他的睡衣,话语微哽开腔,“你一心只有宝宝。”

轰隆,徐绍寒心头一道闷雷霹过。

响起下午时分那人的话语:“爱人产后抑郁,见不得老公心系孩子。”

徐绍寒赶紧将安隅如此想法扼杀在摇篮里,啄着她的面庞,带着半分严肃开腔:“胡说。”

“没有,”她红着眼眶反驳。

“还说没有?一心一意都扎在你身上了,你还说我只有宝宝。”

这夜,安隅情绪不佳。

大抵是求而不得,大抵是徐绍寒冷着脸凶她。

又大抵是她情绪开始泛滥了。

见人抿唇不言,徐绍寒叹息了声,极为无奈:“安安,你才是我一生的陪伴。”

“不瞎想,恩?”

她闹,他不给。

但又见不得人委屈,是以没办法,草草来了一次。

花了极大力气才将人哄睡了去。

人在心力交瘁与烦扰时是不会去想那些的,这句话,在徐绍寒身上极为管用。

若非安隅闹腾,徐绍寒或许真的能当十个月的和尚。

徐绍寒永远都在顺着安隅的意,力图让她心情愉悦,不去胡思乱想。

夜间,安隅睡不安稳,徐绍寒也好不到哪里去,落在她腰后的手缓缓抚着,轻言软语的哄着人睡觉。

但她依旧时有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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