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想撞墙。
大哭包带着小哭包,险些没把天给哭破了。
夜间洗完澡,徐绍寒衬衫湿了大片,袖子高高推起,白衬衫或干一片,或湿一片的搭在身上,哪儿还有从公司回来时的那番英俊与帅气,更多的是被狼狈,而这副狼狈的模样全都归功与自家女儿。
徐先生伸手扯过大浴巾将小家伙包起来,而后抱着,放到了床上。
任由小家伙施展着拳脚躺在床上划拉着。
男人站在床边,双手叉腰,凝着自家女儿。
良久,叹了口气:“小姑奶奶。”
大姑奶奶是谁?
自然是安隅。
男人转身,唤了月嫂进来给孩子穿衣服。
徐黛进了卫生间收拾残局。
而徐绍寒转身进衣帽间,将身上湿了大半的衬衫脱下来,换了身家居服。
安隅呢?
在隔壁浴室洗完澡将出来。。
正要进书房的徐先生与将出浴室的徐太太撞个正着。
那人思忖着自己累死累活的伺候那个小精怪洗完澡,安隅倒是悠闲的泡了个澡起来了。
如此,心里百般不是滋味儿。
书房也不急着进了。
深沉的眸子就这么直愣愣的盯着安隅,盯着她缓缓走过来,那模样,好像狼外婆盯着小红帽一步步的入自己的狼窝。
三五步的距离,安隅停住步伐望着徐先生。
男人嘶了声。只觉牙疼,随即冷着脸道了句:“过来。”
安隅不解:“怎么了?”
将走近,徐先生将人摁在墙壁上一顿狠亲,如此可见,这人明显是被气的不轻。
轻的安隅气息缭乱,喘息了好一会儿又问:“怎么了?”
而这人,未曾回答她,拉着一张脸转身进了书房。
安隅不解,进卧室,见月嫂正给孩子穿衣服,卫生间内,徐黛正在收拾东西。
小家伙此时,亢奋的很,哗啦着手臂咿咿吖吖的,也不知在言语个什么劲儿。
“你家先生怎么了?”安隅站在卫生间门口问正在收拾东西的徐黛。
后者想了想,浅笑道:“大抵是朏朏太闹腾了,我见先生刚刚从浴室出来,衬衫都湿透了。”
安隅懂了。
给小姑娘洗澡是个技术活。
往常都得几个人一起才能制住她。
安隅笑着,往大床上的小家伙而去,
月嫂将穿好衣服,见女主人来了,自发的退至一旁。
给这母子二人留足了玩耍的空间。
这夜,徐绍寒留有工作,但不多。
眼见时间差不多。
起身准备去卧室。
恰好撞见徐黛出来。
徐黛见徐绍寒出来,想着这人肯定是有时间了。
于是乎,将下午时分的那番时间告知了自家先生。
听完,这人面色寒了寒。
“下午发生的事情为何现在才说?”男人冷声质问徐黛。
后者微楞,“我很抱歉。”
徐绍寒进卧室,见安隅正陪着小家伙玩闹,满屋子都是小姑娘咯咯的笑声。
走近,坐在安隅伸手。一声落在她肩头,一手接过她手中的小玩具逗弄着小家伙。
一家人的亲子时光来的平淡而又温暖。
行至八点半,于大人而言尚早,但于小家伙而言,该睡觉了。
男人伸手将孩子抱起来,话语低低:“小姑娘还睡觉了。”
言罢,这人转身看了眼坐在床边的安隅,再道:“大姑娘也该睡了。”
孕期至今,安隅习惯早睡。
但早睡的前提是身旁有徐绍寒。
是以这日,安隅虽说是躺在了床上,但未眠。
直至徐绍寒掀开被子进来,这人就着热源直接蹭到了他身旁。
徐绍寒一手关了灯,顺势将人揽进怀里。
在家陪着老婆孩子这段时间,旁的没有。早睡早起倒是养成了。
这夜、徐绍寒异常温柔,一寸一寸的进着,不急不慢,给了她无限温软。
自安隅产后,对于此事,他是愈发温柔了、
大抵是怕伤着她,又或许是顾及安隅的感受。
临了,将人揽进怀里,缓缓的抚着她的背脊,轻啄着她布满汗水的额头,话语带着无限暖意:“周末让医生过来,好不好?”
徐绍寒口中说的医生是什么医生,安隅懂。
她恩了声,往他怀里钻了钻。
“最近回公司感觉怎么样?”他问。
“挺好的。”安隅答。
她的挺好的或许与旁人口中的挺好的不大相同。
二人浅浅聊着。过了许久,见安隅气息平稳。
男人未俯身,轻声询问道:“累不累,再来一次可好?”
安隅嗯了声,算是应允。
这夜,安隅睡后,徐绍寒起身,拨了通电话给邱赫,询问安隅近期公司状况,细细的都问了遍。
而后、临近收尾,这人一番话说的及其客气:“我妻子情况特殊,劳烦邱律师过多关注些许,有事情及时与我取得联系。”
“会的,我们都希望她能尽快好起来,”邱赫未曾想到徐绍寒会刻意打这通电话,惊讶之余带着些许错愕。
大抵是未曾想到这人会放低身段。
为了安隅,将电话拨到自己这里来。
“多谢。”
“徐董太过客气。”
对于安隅,邱赫也好,唐思和也罢都及其希望她能尽快好起来。
是以,不管徐绍寒来不来这通电话,她们都希望安隅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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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又看,确认了又确认,时间没错、(捂脸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