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永瑜抬眉一笑：“春风一度就免了，那小丫头浑身都是刺，本王怕伤了自己。”

“将她浑身的刺拔光不就行了。”司空贺邪魅一笑，“在本将军看来，没有驯服不了的人，无论男女。”

轩辕永瑜听了，只是笑，天下间驯服不了的人多了去了：“要不，将军去试试驯服一个人。”

“谁？”

“月、风、华。”

司空贺猛的捏碎了手中的茶盏，只要想到月风华，他身上的旧伤就隐隐作疼，当年他跟顾长风联手，都没能拿下月风华，那时候的月风华才十四岁，十四岁差点全灭了他们！

“月风华根本不是人。”

轩辕永瑜挑眉，可不是么，月风华真不是人，这人足智多谋，又狠毒无情，天下间大抵没有他不敢杀的人，东临先帝到是培养了一个十分厉害的帝王继承人，月风华的存在，对于其他三国来说，就是一个莫大的威胁。

“东临在他的领导下，迟早会与其他三国开战，月风华可是个好战分子，此人不死，天下就不会太平。”轩辕永瑜忧心忡忡的说道，谁也不知道月风华什么时候会发疯，然后攻打他们。

司空贺沉默了，十四岁时的月风华稍显稚嫩，可那个时候的他，已经是盛世风华，天下无双，如今经过多年沉淀，逼宫造反，登上帝位，成为一个阴晴不定的帝王，又拥有强大的铁骑，这对于他们来说，确实是个莫大的威胁。

“东临国力，日渐强大，当年东临传出东临先帝意图立九公主为女帝这个消息时，我就在想，月风华什么时候会杀了这个他一手带大的妹妹，等了多年，才听到他屠戮东临皇宫，却唯独走脱了这月云兮。”

司空贺陷入回忆中，月风华第一次上战场是十二岁，战场上，那是什么地方，刀剑无眼，战况瞬息万变，可这小子，一手持长剑，一手抱着个奶娃娃，硬是杀得他们落花流水，他尤记得那个奶娃娃坐在月风华怀里，看着他们被杀得屁滚尿流的逃走，十分欢喜的拍着手掌，笑声如同魔音入耳，现在想起来都让他头疼不已。

“若不是东临的帝武卫拼死把人带走了，月云兮怕死早就死在月风华的手中了。”

“未必。”司空贺缓缓的说道，“东临那位九公主，可是从还是个奶娃娃就跟着月风华上战场的人，月风华亲手调教出来的人，再差也有三分吧。”

轩辕永瑜跟月风华同岁，当年在战场上却不曾遇到过月风华，说来也是遗憾，若是他对上月风华，月风华的不败神话就会终结在他手中。

“月风华可是一直在找东临九公主的行踪，听说这位九公主就藏在我们南齐。”轩辕永瑜看着司空贺说道，“你觉得有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