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大招风,据说百里家富可敌国,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难怪洛清绝年纪轻轻能爬到庶吉士的位置,百里家没少为他砸钱吧。”
顾颜看向说话的人,冷嗤了声,洛清绝能成为庶吉士,靠的可不是百里家,而是他自己的本事,定兰城,平河西府,可不是光靠有钱就行的,尤其是兰城,洛清绝为了拿下兰城,怕是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拓跋将离眼神有些奇怪,一个商人,家里竟然有这么多厉害的护卫,关键是,云阿九表现得太镇定了,面对这样的刺杀,一副司空见惯的模样,甚至连马车都没有下,洛清绝的反应也很迅速,根本不留活口,仿佛根本不在乎是谁来刺杀。
拓跋将离回到行宫后,仔细回想北泽澜说过的话,月云兮一定在北泽澜见过的人当众,若是北泽澜没有隐瞒的话,那么人一定在名单上,细数名单上的人,他已经全部查完了,其中有两个身上有伤痕的,一个是位置不对,一个是身份不对。
“说起来,我并未亲眼确认云阿九的身上有没有伤痕。”拓跋将离眉头紧蹙,就冲百里家这么多护卫,再加上一个洛清绝,他根本没有机会去确认云阿九的身上有没有伤痕,更何况北泽澜言语中挑拨的味道很浓,他若是不管不顾的招惹上洛清绝,这人指不定让他走不出南齐。
“来人。”
“殿下。”
“去查查云阿九的事情,事无巨细,本皇子都要知道。”拓跋将离不想放过任何可能,若是云阿九是月云兮的话,到是说得通,年岁,心计,风度,无一不像是高门贵女。
玉静白看着再次闯他房间的秦挽筝,有些头疼:“秦相,能麻烦你从我身上起去吗?若是让人见了我们两人这样子,我就是跳进黄河里面也洗不清。”
“说,到底怎么回事,帝姬怎么会要嫁人了?”秦挽筝骑在玉静白的身上,掐着玉静白的脖子,大有玉静白不给她一个满意的答复,就要扭断玉静白的脖子。
“认出来了?”
“我不蠢!”秦挽筝厉声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是她自己的选择,陛下让帝姬回东临,帝姬拒绝了,说她想待在南齐,这才让我召你们来南齐,目的是保护帝姬的安全。”玉静白拍了拍秦挽筝掐着他脖子的手,“你能不能起去,我们好好说话不行吗?”
秦挽筝松开手,起身在一旁坐下:“这么说,我可以光明正大的去帝姬的身边伺候?”
“不能。”玉静白缓缓道,“叫你们过来,是为了以防万一,帝姬的身份一旦泄露,谁也不知道会产生怎样的后果,洛清绝是帝姬的未婚夫,可别忘了,南齐皇帝拒绝退婚,这相当于帝姬有两个未婚夫。”
秦挽筝头疼:“若是帝姬身份暴露,南齐皇帝第一个不会善罢甘休。”
“对,更何况还有个拓跋将离虎视眈眈,你忘了拓跋将离的亲叔叔死在了陛下的手中,若是让他知道帝姬孤身在外,他能放过这样的好机会?”玉静白揉了揉自己的脖子,“十二骑都到了吗?”
秦挽筝淡淡的看了一眼玉静白:“自然。”
“到齐了就好,只要帝姬能顺利成婚,到时候南齐皇帝就是不答应也没有办法了,至于其他人,纵然是其他三国联手,想要伤帝姬,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