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月云兮一身大红宫装,华丽尊贵,脸上带着跟月风华如出一辙的精致面具,遮住了脸,也遮住了一双金瞳,然而殿下的人,没有一个人会认错,那种压迫感宛若月风华亲临。
“参见帝姬。”
“众卿平身,今日起,由本宫代皇兄执掌朝中一应事务,内阁大小事情,交由梁阁老与内阁先处理,再呈本宫。”
“遵命。”
“吏部将朝中官员名单,职位罗列一份出来给本宫过目。”
“臣领命。”
“户部立刻着手整理国库,本宫要知道国库存银多少,粮食多少,粮草多少,兵器多少,战马多少等,一应物品,皆要罗列清楚。”
“臣领命。”
“至于兵部……”月云兮沉默片刻,“玉静白。”
“末将在。”
“我东临男儿可是孬种?”
“回帝姬,我东临男儿都不是孬种,随时准备为东临抛头颅洒热血。”玉静白朗声道,朝臣面面相觑,心中都有些错愕,这帝姬刚回来,就准备开战的吗?
“启禀帝姬,我东临是要与谁开战吗?”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是我东临的准则,人若犯我,我东临绝不手软,我东临皇帝被人暗算,重伤躺在床上,怎么,身为臣子的你们,是想让本宫当做这件事没有发生过吗?”月云兮冷声问道,目光一一看过下面的朝臣。
“陛下重伤?”不知情的人面面相觑,俨然不知道这里面还有这样一件事。
礼部尚书也有些懵:“臣请问帝姬,何人伤我陛下?”
“北元小儿拓跋将离。”
月云兮话语刚落,朝堂之上立刻闹开了锅,毕竟北元与东临一向不和,十二年前,北元来犯,重伤月云兮,当时还是太子的月风华,千里追杀,击杀北元一位王爷,没有想到多年后,又是拓跋将离来惹祸。
“帝姬,臣请战。”
“帝姬,此等大辱,东临必须战!”
月云兮眸光坚定:“战是一定要战的,但是我东临泱泱大国,不能不占理,所以不能主动出战。”
“为何不能,北元伤我皇帝,难不成我们要忍了?”
“拓跋将离重伤皇兄,本宫一怒之下将拓跋将离凌迟,表面上看来算是抵消了,但是你们也都知道,北元一个皇子,如何能跟我东临皇帝相比?更何况本宫刚回盛京,对朝中一切尚不熟悉,兵法云,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我东临若是战,就必须胜。”
“帝姬圣明。”
“六部各自打起十二分精神,陛下受伤,其他三国都在觊觎我东临这块肥肉,各边界更是不能懈怠,我们东临不惧战争,也不是无事生非之人,但犯我城郭者,虽远必诛!”
“犯我城郭者,虽远必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