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若辰说道。
当下,风凌竹也颇为激动。
然后,三人全部盘坐好了,接着才静静的等待着。
周若辰开启机械之心,心思直接分成三份,然后开启功德之力,以特殊的血脉之法,传授冥想之法和邪尊道的基础呼吸之法。
基础呼吸之法,不是完整的邪尊道功法。
但是这种基础,却也极为重要,因为这种呼吸方式,仅仅是一呼一吸,都可以提升吸纳天地神奕力百倍的速度以上。熟悉之后,一个呼吸,鲸吞一片天地的神奕力,直接吸空,这无疑是非常可怕的。
一个呼吸,就将一片天地吸空。这更高深的层次,会是什么情况,已经可以想象!
此时,传承的过程并不艰难,配合这周若辰的一些讲述,很快,风凌清、风凌竹和姜雨霜,全部都无比的震撼。
在传承之前,他们还在想,这样的功法,真的可以秒杀神尊至道吗?
传承之后,哪怕是风凌竹,都认为,绝对可以!
因为,锻炼神魂的功法,蜕变神魂的功法,蜕变天赋,让天赋成长的功法,那是前所未有的功法,是见所未见的功法。
这样的功法,信息传递出分毫,那足以毁天灭地,引出无数恐怖的血雨腥风。
可,刚想着传出去,风凌竹竟是发现,她竟是完全不知道说什么了,完全无法表达,无法言述,就彷佛,心中明明知道,却有口难言,说不出来!
不能说!
这是不能说的道!
什么道不能说?比如,时间法则。比如,异变的空间法则,雷霆法则等等。
那,都是绝世的至道,是掌控天地法则的至道,是逆转宿命因果天机气运的极致大道!
这些大道,都是不能说的。
不,或者说,这些大道依然可以说,但却难以说出,晦涩难懂。
可眼下的道,竟然‘不可说’,那意味着什么?
那就意味着,这是等同于时间法则,等同于逆转宿命、天机气运等的极致之道,即便不是,也一样地位等同!
“这真是……极道啊!我算是服了。哪怕是之前心中有那么一丝这样或者那样的疑惑,现在,也真的是信了!”
好一会儿,姜雨霜才无比震撼,感叹。
仅仅是一个冥想传承,姜雨霜就直接蜕变了一个境界,实力打破了桎梏,在神王境二重的境界,都已经近乎圆满!
而风凌清,一举汇聚了天神之力,玄道通天,踏入了天神境一重的境界!
风凌竹,同样如此!
不仅如此,他们因为周若辰的传承,帮助,原本过去留下的瑕疵,也全部的消失了不说,还体会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圆满、圆润的感觉。
这个时候,哪怕是风凌竹,都是发自内心的尊敬周若辰,感恩周若辰。
这样的传承,都愿意传授出来,这,使得风凌竹心中的感激,达到了爆棚的程度。
如果不是忌惮姐姐和姜雨霜在场,风凌竹都愿意主动投怀送抱——不过风凌竹也有自知之明,这样绝世的奇男子,真的不是她可以想的,眼下这般亲人一般的关系,已经够好了。她不能贪心不足。
风凌竹心中的震撼,也不仅如此,更是有着其余方面的感触——这种,不可说的至道,既然无法传承,偏偏,周若辰可以传承,甚至于灌顶,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开发出这种堪比时间法则、宿命天机一样的绝世至道的周若辰,是这种道的立道者!
到了风凌竹风凌清特别是姜雨霜这种境界层次,对于法则的认知,那是极为强大的,正是如此,这其中的意义,就非常的深刻,非常的震撼了。
而周若辰,真神境的境界,就已经开始立道——这不是绝世的至尊大帝再世,是什么?
如果说之前,风凌竹还有许多疑惑的话,那么现在,真的是什么疑惑都没有了。
不仅风凌竹如此,实际上,此时不论是风凌清还是姜雨霜,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这时候,三人才意识到,周若辰的许多话,都完全是真的,之前她们也信了,但是这种感触,完全没有眼下这么深刻。
这就好像是一个叫花子,说自己是国王,虽然他拥有王冠和国王的服装,让人能相信,但是这种震撼也不大。
可是有一天,这个叫花子,却来到了一个巨无霸的王国,然后每个人看到这个叫花子之后都跪下行礼,恭敬无比,同时,那巨无霸的王国,全部都在这叫花子的掌控之中。
这时候,叫花子,依然还是那个叫花子,但是那个叫花子,真的还是那个叫花子吗?叫花子没变,但是在叫花子身边的那些人,他们的心中,叫花子,已经是一个无比伟大的国王了。
此时,历经了至道的这种顿悟之后,体悟到其中的恐怖法则,玄妙至道的风凌竹三人,才无比震撼,唏嘘,感慨。
尽管一切恍若做梦一般,但是感悟法则的强烈而真实的刺激,也让她们的芳心,久久的不能平静。
“好了,你们先领悟一番,雨霜,你帮我守护着银雪剑,我施展一点儿手段,恢复银雪剑的剑魂小雪的伤势。”
周若辰说道。
“好的夫君。”
姜雨霜非常痛快的说道,而且,她说着的时候,目光如水一样的看着周若辰,那是恨不得扑上来狠狠的亲吻周若辰的目光。
姜雨霜如此,风凌清的目光也同样如此,伊人在身边,还想主动投怀送抱,奉上香吻——唉,可惜,此时周若辰却还要办事,不能放纵……
“嗤嗤——‘
周若辰凝聚时间法则之力,打出了一道神魂的能量符文。
以神魂汇聚能量符文,原本周若辰此时的境界难以做到。
但是机械之心的逆天在于,一切,都可以从结构点出发,然后进行复制,进行铺成。
所以符文凝聚的过程很奇怪,但是凝聚出来之后,哪怕是姜雨霜,都心中感叹了一个‘服’字。
这就好比是画家作画,泼一片墨,然后这里擦一下,那里擦一下,开始还看不出名堂,等几个呼吸之后,一副惊天动地泣鬼神的大作出现了的时候,那,何止是一个‘服’字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