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他们终归还是,结婚了?
……
傅西洲关门回床边,继续帮女人脱衣服。
想不到,帮女人拉上外衣拉链时那样容易,拉开却那样难。
帮昏迷的女人脱衣服并没他想的那样简单。
他将女人抱起,靠在怀中,脱掉她外衣的一个袖子。
她只穿了件衬衣,身体很软。
靠在他身上,还可以感受到……嗯,有点尴尬。
他忍着尴尬,又帮女人将另外一个袖子也脱了。
她像只兔子一样赖在他怀中。
他把她塞入被子中,步子仓促的进浴室。
他忽然发现自己体温很灼人。
顾北笙完美的身材在他脑中不断浮显。
他再想到傅罗溪的医嘱,不禁的低咒一声。
这天晚上他居然洗了7次澡,自制力都喂狗了。
……
顾北笙迷迷瞪瞪醒过来时,发现男人坐在床边,不禁周身僵直。
都一晚上了,他竟然还在!
“醒了?”傅西洲的声音喑哑。
她没办法继续装下去,只得慢慢睁开眼。
可要是他一直在的话,她哪有空吃药?
如果错过时效,怀上小孩怎么办啊?
不!他们所谓的婚姻压根无关爱情,所以她绝对不可以怀上小孩。
她必须想方设法支开他才可以!
“怎样了?”男人伸出手试探她额温。
“有点……渴了。”她说。
傅西洲立即去倒水,却发现水正好用完,所以开门出去。
顾北笙见男人出门,赶忙从床上跳下翻包包。
包包搁在哪去了?
傅西洲走出门,立即有下人迎上,“少爷?”
“烧壶开水。”傅西洲说。
“是。”
傅西洲望向另外一名下人:“你在天亮前准备20套女装。”
“是。”下人立即领命,要去准备。
“等等。”傅西洲叫住她。
他尴尬咳了声,补充,“还要有内衣。”
“我立即去帮顾小姐量尺寸。”
“不必了。”傅西洲马上报出了三个数字。
这……比例也太逆天了吧,实在让人羡慕。
咦,少爷为什么知道顾小姐三围?即使睡过了,也不至于这么准确吧,难不成是率先量过了?
“另外通知全部下人,从今日起改口叫少夫人。”
不等下人做出反应,傅西洲已离开。
少夫人?
天呐!
女仆捂住脸,她究竟错过了什么是?她家少爷终于开窍了?
……
顾北笙好容易找到包,才要打开,傅西洲便推门进来。
她慌乱的又将包塞回。
傅西洲冷着脸看着她。
她感受到他的眼神,如临冰窖。
“谁叫你起床的?”傅西洲冰冷蹙眉。
“我……”顾北笙尴尬的说:“想上卫生间。”
“在柜中找卫生间?病的不轻。”
傅西洲款步走来。
“我……迷路了。”
顾北笙觉的自己扯了个很蠢的谎,连自己都不信,尴尬的想逃。
男人已经先一步把她抱起。
“我抱着你去上。”
“啊?不必了吧!”她巨尴尬,“卫生间就在边上,我可以走。”
她急着要跳开男人的怀抱,本能抓住男人的衣襟。
没想到,男人的衬衣扣子直接勾住她头发,她使劲拉了拉,无果,忙伸出手解男人的扣子。
谁知,生生将男人衬衣的扣子扯掉了。
“……”
随着扣子落地,她傻了。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顾北笙快哭了。
“嗯,你的解释倒是很故意。”
傅西洲逼她上完卫生间后,将她抱回大床上。
顾北笙不敢看给她撕的露出一片胸肌的衬衣,所以慌张低下头。
然后,顾北笙这时才发现,自己衣服被全换了遍,连内衣都换了!
她瞬间……只能努力扯出敢怒不敢言的笑。
“你……应该不会乘我睡觉时……”
“嗯,做了。”男人淡淡的说。
顾北笙的笑瞬间僵住!
“……做了?啥意思?傅西洲,你是属禽兽的么?”
“怎么,帮你换衣服就叫禽兽了?”
傅西洲嘴角勾起一缕魅惑的笑。
“那像你这样随意撕男人衣服叫什么?母禽兽?”
“……”
他不过是帮她换衣服罢了?
她瞬间松口气,咬唇道:“全都说了我方才不是故意的。”
讲完,又猛然意识到什么,脸再次涨红。
所以,他真的帮自己换了衣服?里里外外都换了一遍?
他看见女人涨红的面颊,心情略略变好。
“这也要害臊?又不是没有看过?”
“……”顾北笙真不知道自己要反驳哪句,真是每个字都是错的。
傅西洲特地扫女人一眼。
他本来就是存心逗她,结果看见她眼下穿的睡衣,瞬间想到昨晚给她换衣服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