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衣上边的标识仿佛是傅少独一无二的标识?你从哪搞来的傅少的大衣?还搞的这样湿哒哒的?”
“方才那被轰出去淋雨的女的留下的。”
魏金儿的目光随意瞅了下窗外。
她忽然顿住,望向部门主管,震惊的说:“你说什么?这真是傅少的大衣?”
“你这下闯了天大的祸了!还不快将人给叫进来比雨!”部门主管顿觉大祸临头。
“可白总监也说她是个不正经的女人,来找傅少可以有什么好事?”魏金儿不信的说。
“你……知不知道上回得罪傅少的人,腿当场就给打断了,还呆着干嘛,快去!”
“……不会吧?”
魏金儿虽说这样说着,却完全懵在那,不知所措。
紧随着,她看见远处一部玛莎拉蒂,冲着公司方向缓慢行驶而来。
“傅……傅少回了!”
“死定了!”部门主管恍惚的说了3个字。
……
傅氏财团外边。
雨越下越大,顾北笙只觉的全身发冷,快要失去知觉。
小肚子的剧疼叫她近乎没法站立。
便在这时,雨帘里出现了一部车牌尾号7168的玛莎拉蒂……
那是傅西洲的车?
因此,他方才压根便不在公司?
顾北笙的脑子一片空白……
白薇薇跟那魏金儿,明知他不在公司,却没跟她说。
存心刁难她,还叫她在外边淋雨是么?
魏金儿觉的她决不会认识傅西洲也就拉倒,白薇薇便这样笃定,她不会跟傅西洲死灰复燃?
确实,3年前她跟傅西洲僵峙成那样,乃至连她自个都笃定会和他生死不相往来,又怎可以怪白薇薇不将她放眼中?
顾北笙的两拳紧紧攥着,不顾一切的冲着傅西洲的方向奔去,却发现自己站的太长时间,身体僵冷,连步子都迈不出去。
倒是傅西洲先看见了她……
他半开的车玻璃映出她摇摇晃晃的单薄身影。
眼中掠过一缕不敢置信的光彩。
昨天晚上他在御皇酒吧喝的酩酊大醉,半小时前刚才醒来。
他只简单洗刷了一把,就来了公司,想不到居然在公司门口看见了她……
她是来等自己的?
他看见她身上还穿着他的衣服,心里冷淡的情绪忽然被一种温暖代替。
但是,她为什么只穿了件衬衣?
她不知道如今是12月么!?
傅西洲立即将车停在她附近。
他从豪车中迈下长腿的刹那间,顾北笙也望向了他。
傅西洲看见她在雨里被淋的湿透的样子,寒声:“怎么穿这样少,还将自己淋成这个样子?”
她要是来找他,完全能进去等他,也能让人联系他,再不济,也能先打将伞。
为什么任凭自己在风雨里淋成这个样子?
傅西洲来不及过多思索,才要拉她进公司,她就已先一步拉住他的袖子……
傅西洲的眼神瞬间落到她的身上。
顾北笙的头发跟衣服都湿透了,身上冷气缭绕,面色惨白如雪。
她好像没看见他眼里的怜惜,唯恐他甩手走人,立即对他说:
“傅西洲,你终究回了,我想见见我父亲,你可不可以帮帮我?”
他眼中的温暖逐渐消失。
她找他不是由于知错了和他赔不是,而是有求于他,因为她想见她的爸爸了?
因此她选择站在雨里将自己淋成这样子,然后叫他偶然“撞见”?三十六计中的苦肉计?
“怕我不答应,就将自己搞成这样子,当我就会对你心软,是么?”
傅西洲的目光寒冽如冰,声音更加是冰冷刺骨。
他最讨厌她拿她的身体要挟他,但她仿佛一直在惹怒他!
“我没。”顾北笙仓促的解释,“我进公司找你,但是……”
“你还真是自视甚高!”
傅西洲狠狠打断她。
“你当你的身体你不珍惜便有人替你珍惜是不是?顾北笙,你是我的人,你有什么权利将自己搞成这样来要挟我?”
顾北笙觉的腹部又开始剧疼,面色苍白的抓住男人衣角,“我……”
“你凭什么以为你来求我,我就肯定会帮你?”
傅西洲狠狠的打开她的手,整理了下自己的西服,接着进公司大厅。
顾北笙整个人僵直在原地,好久都反应不来。
傅西洲全身杀意腾腾。
亏的他居然怜惜她淋了雨,十分犯贱的走向她!
她却只晓得用身体来当砝码利用他!
同时。
魏金儿看见傅西洲进,也看见傅西洲甩开顾北笙,终究舒口气。
她便说,顾北笙那种女人,怎可以入傅少法眼?
傅西洲进了大厅。
他不必任何神情动作,只靠全身充斥着拒人于万里之外的禁欲气质,就已可以让所有人为之疯狂。
待他面无神情从前台经过,魏金儿才小声地和身旁的部门主管叽咕:
“险些给你吓死,我就说她一定是撒谎的。
傅少怎可能会认识她?
还是白总监有先见之明,直接将她轰走。
如果将这人放进,还不得被炒鱿鱼。
才叫她等了2小时,便宜她了!”
“快住口。”部门主管蹙眉暗示魏金儿。
但魏金儿还说的眉飞色舞,头头是道:
“听说那女的刚被男朋友甩了,可能真是想来找新的‘金主爸爸’呢。也不瞧瞧傅少什么身份。以为自己有那么一点姿色,傅少就可以看上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