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节目自然是停止了录制。
所有人在当天都整理好了自己的行李,坐上节目组安排的车往市区里的酒店里开。
只有其中的两辆车子,在行驶到一半的时候,掉转了一个方向。
......
邢妙颜和林才哲脸上的黑色面罩被人抽走。
昏暗潮湿的地下室,唯独靠着天花板上悬挂着的白炽灯打亮。
两个刚刚才能见光的人,眼睛飞速地眨了几下,才适应了空间里并不亮的光线,被药晕的脑子依旧犯晕。
看着任墨和安慕丞,像是两尊大佛的,坐在他们面前的椅子上,仿佛染上了一层圣光。
有更像是从地狱里,走出来的撒旦。
邢妙颜和林才哲迷茫了有一分钟,然后同时往对方看去,瞬间就吓得脸色苍白,
两个人的手脚,全部被厚重的铁质手铐和脚铐拴着,除了拿到特制的钥匙,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办法打开。
“安,安少,还有墨少,你们两位这是在做什么呢?绑架是犯法的啊。”
安慕丞听到后,朝邢妙颜绽放开一个比百花绽放还要明艳的笑容,重重地点了下头。
随后站起身,在一边的木质桌子上用开瓶器,优哉游哉地打开一瓶上好的红酒,给自己倒了一杯。
和被迫以跪的姿势,跪在地上冷汗淋漓,心脏狂跳的两个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优雅从容的仿佛这里应该是他的私人酒窖,而不是黑暗潮湿,散发着霉味的地下室。
安慕丞看了眼任墨,有些不情愿地问了句,“你要喝吗?”
男人坐在位子上往他那边瞥了一眼,“帮我倒满。”
“倒满?你还真是不讲究情趣。”
“那三分之一吧,这戏有点长,你等会再给我续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