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上没有标注日期,任墨却清楚的知道是哪一天画的。
十月十九号,小女人生日的前一天。
黑白铅笔描绘的飞机云没有颜色,夕阳西下的光线却能轻易体会,照着高尔夫球场上十指相扣的两人,活灵活现的跃然于纸上。
任墨看着看着,不自觉就笑了。
动手,沿着侧边的线撕纸,刚撕开一点又松手放了回去。
起身去书房取了刀片,小心翼翼地割开绳子,把剩下的纸张完好无所的取了下来,食指摸上被他撕开的小口子,俊美的脸上满是懊恼。
打开手机,拨通了另一个人的电话,“喂,牧正真,三个月,把沈誉骁在兰城的势力都给收了。”
“墨少,您以前......不是最不屑地下的生意吗?”
男人的手抚摸着画边角的残缺,声音变得凌厉,“什么时候我做事别人能质疑了?”
“属下不敢。”
“还有,上次投资的那个项目,和他们说我现在会过去亲自体验。”
“是,我这就去安排。”
.......
机场。
“小若,这个国家还不错,我们要不多留一会儿就当旅行?”
从华国的欧洲要历经十多个小时的飞行,对怀孕的安若影来说,是一件极辛苦甚至是危险的事情。
为了保险起见,简玥硬是把十多个小时的飞行分成了两程。
两个人都没有行李,不过只要生活在城市里,只要你有钱就没什么买不到的。
安若影的私人证件、银行卡,都被简玥的人连同护照一起带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