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最想你。”
任墨的心吃到了蜜,干净的声音也掺上比之前更甜的宠溺的。
二十多岁快三十的大男人了,在安若影的面前说这些甜言蜜语,都能舔着个脸皮脸不红心不跳,在电话里说这些,不知为什么开始害羞起来。
站在落地窗边,修长的手指巴拉着窗玻璃。
老板娘听不懂华国话,可语气还是听得出啦啊。
光是看看安若影的表情,也猜出电话里的男人定是说了什么甜言蜜语。
老板娘还没猜道他说什么,男人沉稳的华国话又从上面免提的手机响起。
“若若,有的人在一起就只是一段时间的陪伴,他们是对方人生中的路人。
可是......我不想当你的路人,我想要你的一辈子,也把我的一辈子给你,从咿咿呀呀到白头,从你小时候你刚生出来到老得走不动路了,都会是我抱着你。”
“你才老得走不动路呢!”
安若影的脸越来越红,长睫毛扑闪了两下,心里盘算着这男人到底会不会说话。
不过,似乎任墨从来就没会说话过。
上次她从崖上掉下去,男人见她一开口就是在诅咒她断手断脚。
“他说了些什么啊,你脸红成这样?”老板娘好奇地问了句。
说的是法语,可电话里的男人都听得懂,亲昵的笑声传出。
安若影却顿时有种被人拆穿的无地自容,她想在任墨面前作高冷,可老天都不给她机会。
她把开着免提放在桌子中央的手机拿起,走到门外,主动甘受十二月末冷风的洗礼。
老板娘则是双手托腮,一脸姨母笑的看着安若影的背影,还有出到玻璃门外后,缩在角落的小身子。
不经想起年期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