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和宋祁言让顺哲给逼得提前回医院了,路上还听这熊孩子好一顿教育,回到医院我还有点懵逼。
难道这就是宋家即将进入下坡路的征兆吗?苦逼ing。
宋祁言黑着脸去洗澡,从浴室出来扔了毛巾,一脸正色道:“就法国吧,等我们处理完这边的事,让他立刻过去上任。”
我哭笑不得,拉着他坐在床边,亲手替他吹头发,他这才有点顺毛的迹象。
他的头发很软,摸上去真舒服,我的心安静不少,顺着他的脖子轻轻往下,却忽然碰到一块硬茬儿。
“宋祁言。”
他昏昏欲睡,忽然就醒了,猛地往前去了一点儿,理了理领子,看向我,“怎么了?”
我瞪着他,伸出手,“过来。”
他啧了一声,叹气,“都好了。”
“让我看看!”
那么大一块疤,不用想都知道当时是怎样的可怕画面。
他没办法,只好坐回来,拨开后面的碎发,淡淡地道:“都好了,当时也没流多少血,身边人也都在,很快就止住了。”
我慢慢凑过去,看清楚疤痕的全貌,呼吸都在颤抖,伸手过去,量了量伤疤的长度,有我的小拇指长。
“都没事了……”
我哇地一声哭出来,从后面抱住他,“谁伤的……”
克洛斯那个老狗鬼,就该千刀万剐,竟然就这么让他死在了地下城,死了还要恶心妈妈和秦老鬼!
宋祁言叹了口气,拉住我的手,“你别哭,你一哭,我就觉得自己有罪。”
“你本来就有!”我吼了他一声,一口咬在他脖子上,“你就不能小心点嘛……”
他嘶了一声,从后面抓住我,“祖宗,你放过我行吗,别再给我把伤口咬开了,那真是死在你手里了。”
我吸了吸鼻子,抹了一把眼泪,又凑过去看伤口,总觉得那疤痕会一不小心破了,然后再流出血来。
“以后不会了,我会很小心,还要留着这条命陪着你白头偕老呢。”
他难得说这种话,我却觉得心酸,慢慢靠近那道疤痕,我轻轻地吻了上去。
“以后受伤了,藏好了,别让我看见……”
他啧了一声,从后面将我拉到前面,半坐在他腿上,和我额头相抵,“刚才的羊汤是不是有毒,怎么变得这么……”
我斜了他一眼,“变得怎样?”
他笑出声,吻上我的唇角,细细研磨,哑声道:“变得勾人了。”
我嘁了一声,扭过头去,脸上不自觉地发烫,“你少撩我,我现在不行。”
他舒了口气,一口咬住我的下唇,“不行你还来折磨我,故意的吧?”
我哼了哼,隔着浴室里昏黄的灯光,眯眼觑他,“故意的,你能拿我怎么样?”
啧——
他皱了眉,将我打横抱起,直接扔回了身后的船上。
我惊了一下,“你来的真的啊?”
“我来真的,你受得住?”他斜了我一眼。
我“哦”了一声,放心了,双手摊开,朝他眨眼睛,“那你来吧。”
宋祁言:“……”
“范媛,你果然是上天派来让我渡劫的。”
我抱住他,仰起脖子,感受着细细密密的吻,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揪着他的头发让他抬头。
宋祁言一脸懵逼,“又怎么了?”
“你为什么总叫我名字,一点也不可爱,不亲密,不像夫妻。”
他挑了挑眉,“那你想我怎么叫你?”
我想了想,“小心肝?小宝贝?小乖乖?”
宋祁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