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据传闹鬼的土房子。
苏毅农回来时顺手从电线杆子上扯下一张小广告,他疑神疑鬼的,不断往身后瞅,然后做贼似的摸回鬼房子。
“死面瘫!”
进门之后,先是压低声音喊了句,然后啪地一声,小广告拍在冷冰冰的土炕上:“家里来人了!”
这张小广告正是出自楚似瑾之手,魔鬼抽象的画风,拼音加汉字,上面写着一些只有家里兄弟才能看懂的暗号。
大房的江二哥冷峻刚毅,但在苏毅农看来这丫就是一面瘫。
而今,江雁洲眉峰一蹙,他瞟眼那张小广告,忽然僵起一张脸。
想起自己进城的时候,扯着喉咙四处喊,眼下嗓子沙沙哑哑的还没好利索,他不禁摸了摸咽喉,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就仿佛在表示,‘原来还能这样的’?
苏毅农看向炕头位置,云哥躺在那里,依旧一副昏迷不醒的模样。
云哥这副宛若活死人的模样,苏毅农一看就烦,因为他总会不由自主地想起植物人苏舅舅。
他砸了咂舌,相当狂野地撸了把头发,然后随手抓起一张烂布抹了抹脸上的血迹。但这些血迹已干涸,还是得水洗才行。
江雁洲瞟了苏毅农一眼,头上的伤口,很长的一条,像是刀子划的,血流的吓人,幸好伤口不深。
“又遇上了?”
苏毅农哼唧一声,“可不是,原本想出门打探一下其他人的下落,不凑巧,遇上那些狗杂碎,幸亏老子我机灵,要不然没准还真要被她们逮一个正着。”
江雁洲沉吟:“风险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