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哥神智失常,被警方拘留。
齐素雅身上穿着皮夹克牛仔裤配黑皮靴,看起来很酷。
她此刻神色肃穆。
忽然‘啪’地一声,一本《天朝律法全书》被她拍在周丽的办公桌上。
“依照我天朝律法第十八条规定,精神病人在不能辨认,或者不能控制自己行为的时候,造成危害结果的,可以不负刑事责任。应当责令他的家属,或者监护人,严加看管和医疗。在必要的时候,由政府强制医疗!”
周丽一脸头痛:“小齐同志,我知道你和他们一家的关系,但这个事儿……”
“瑾哥做出这种事,我很心痛。但主要原因在于沈芳,瑾哥是受沈芳刺激才会防卫失当,是沈芳出手在先,最明显的证据是瑾哥身上的伤。首先他后脑淤血,其次案发之时他衣衫不整,并且他体貌等特征残留与沈芳争执厮打的痕迹。”
“沈芳虽重伤!但这可定性为防卫过当!并且,我知道瑾哥下手太重,沈芳失去一只眼睛,但瑾哥一个正常人被她逼疯,究竟谁是受害者,谁是加害人?这还是两说!”
“此外,以瑾哥现如今的情况,必须接受心理辅导等一系列心理方面的治疗,而不是被派出所拘押扣留!”
她的态度很坚决,有不容置喙的强势。当她冷冰冰地吐出这些话语时,那种威仪,更胜长期发号施令的上位者。
周丽为之心悸。
齐素雅审视周丽数秒,她做了一个深呼吸,态度缓和下来。
“周丽同志,我为我的急躁向您道歉。”
“我相信司法部门会还瑾哥一个公道,而这是我的申请书,我的要求只有一个,希望本地领导能够同意让瑾哥接受心理方面的疏通治疗。”
齐素雅从怀里取出一份字迹工整的申请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