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大姐是真奔放。
“才不是。”
她脸上有点发烫,可能是窘的。
方律师道:“总之,他免于牢狱之灾,回头还得让他们家的女人跑一趟,毕竟精神病院那种地方不宜多留。”
齐素雅:“女人?”
方律师道:“当然!他眼下被移交平河市的精神病院,其实也跟坐牢差不多,那里主要关押一些跟他情况差不多的精神病人。咱们天朝在心理医学这方面实在是落后了一些,平河市的精神病院主要是看管着他们,免得他们这些病人危害社会人群。”
齐素雅:“所以?”
“得由他的直系亲属出面作为他的监护人,让监护人签字保释,才能把他领回来。”
可是江家没有女人啊!女人全都死光了!
至于齐素雅?
她不算江家人啊!
……
晚上回富民小区,齐素雅叫来江家的男人们在客厅开会。
她一脸无语地瞅着在场这些江家人。
“这咋办?得有直系亲属作为监护人保释,不然瑾哥就得待在平河市那个精神病院了。”
她再一次认识到这个社会对男性的深深恶意,男性毫无人权,似乎都不是人,就比如这事儿,江家男人出面没用,必须得是女的,但江家没有女的。
齐素雅:“沈家如何?能帮忙吗?”
沈芳其人,就算是在沈家,都顶多只能算一个远亲,跟江家之间,更是远上加远,也真亏了沈芳能硬拗出一个表姐表弟的关系来。
苏大哥,苏幕戎,威严肃穆的男子沉吟道:“沈家作壁上观,从不管我们。”